只能與野獸為伴!”
平常溫和待人的左白突然面sè大變,彷彿受了很大刺激,勃然大怒,吼道:“小尼姑!你若再敢提及有關我父母的字眼,瞧我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姓左!”
南海神尼未料到他竟然如此暴怒,本為出家人的她,惡言惡語甚少出口,方才氣極了才脫口而出,如今自覺理虧,倒也未敢再聲張,將頭別過一邊,沉默不語。
秋海棠則是完全給驚嚇了,這是她第二次見到左白暴怒,第一次是在太yīn山山上的三間木屋後面的一個極為隱蔽的山洞內;當時她假意加入野獸派,想尋找出入野獸誅魔十滅陣的方法,無意中卻進了後面的小山洞,洞內yīn溼寒冷,洞中間有一個類似棺材的黑石棺,周圍冒著陣陣寒氣。
當時她嚇得呆若木雞,良久方回神過來,想伸手過去揭開石棺,以探其中玄虛。正當她的手即將碰到冰冷的石棺,左白突然出現,捉住她的衣領提出洞外,怒斥她半天,並最終jǐng告她:若再踏進此地一步,莫怪他不念師徒之情!
秋海棠思緒翻騰,將前面的事情與今天左白暴怒聯想一起,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師父自小肯定受過很大的創傷,由於某種原因成為“有娘生沒爹教的野孩子”!而小山洞內的黑石棺裡,躺著的正是他唯一的親人!因此我的無意闖入小山洞與南海神尼如此罵他,都觸動了他內心的隱情,方激起師父的奮怒!
此時左白在狐三妹與路野合的安撫下,怒火漸漸平息。秋海棠望著左白略顯瘦弱的背影,內心湧起yù哭未哭的感覺,她的眼睛悄然溼潤,在這一刻,她明白——師父不再是偉大的,師父不再是難以理解的,師父不再是整rì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師父只是一個可憐的孩子,需要太多的溫暖與關愛;師父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