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變不了身,用小兔弟的話說:“這是智商的問題!”
白月夜終於笑地肚皮都發酸了,才勉強停了下來,揪著小兔弟的袖子走到夜跟前,說:“這麼好的景色,這麼好的機會,要不我們四個來吃菜聊天吟詩喝酒吧!”
夜白了白月夜一眼,補充了一句:“你最想說的應該是打牌吧!”
白月夜非但沒有被夜挑破心思後該有的羞澀,反而嫵媚地擠了一個媚眼給夜,然後雙手叉腰,大姐大一樣命令小兔弟道:“現在組織需要你,小兔弟同學!給我們變點美酒佳餚,要是可以來個擋風的棚子就更加不錯了!”說著還不讓用腳偷偷去踩蠢虎拖在地上的尾巴。
小兔弟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白月夜即將要踩在蠢虎尾巴上的腳吸引住,根本沒注意白月夜在跟他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表示同意。
正文 伊人儂里弄逍遙,君寵臥榻解衣裳:二
白月夜說完,眉起腳落,就聽蠢虎一聲仰天虎嘯,小兔弟此時更是樂得拍手叫好!
終於把只有蠢虎有妞泡的心裡不平衡感就此甩掉。
白月夜看著蠢虎痛得夾起尾巴,在地上滾了老遠,一雙虎目已經微微發紅,這才拍拍手,就地坐下看了一眼小兔弟,頗有默契地說:“好啦!不鬧了,小兔弟上酒菜!”說完,小兔弟看著躲在一邊的蠢虎,別有意味的應了聲:“好嘞~!”
就見小兔弟揚手揮了幾下,面前就出現了三張長榻,中間多了一張案几,案几上擺著兩瓶酒,酒罐上貼著一個大大的紅紙上寫著魂字。
白月夜看見竟是魂酒,一時激動也忘了再都蠢虎,撩手拿了一瓶,就先嚐了一口。
魂酒甘醇爽口,和當年味道無二,白月夜看了一眼正在看著她的夜,笑著把酒遞了過去,夜接過去張口也是一口。一時酒香四溢,順著惠明山上徜徉的山風飄進了蠢虎的鼻子,勾得他饞蟲大動,可蠢虎一想起白月夜極有可能會用他的虎尾當下酒菜,就強忍住站在離三人不遠的地方一邊吞口水一邊超那放酒的案几上張望個不停。
小兔弟故意拿起另一罐魂酒,將包著紅布的木塞拔出來故意扔到蠢虎腳邊,一手高舉酒罐對著夜和白月夜說:“為了故地重遊,乾杯!”
白月夜興致很高,她看了看天上和當年一樣皎潔的圓月,從她自己的長榻上下來,歡騰地在地上轉了一圈,飛快的踢掉了腳上的鞋子,踮起光潔的腳丫跳上了夜的臥榻上,從夜的手上奪走酒罐就這樣站在長榻上把酒罐高舉過頭,對著小兔弟也對著惠明山頂的銀盤圓月大聲的喊著:“為了故地重遊,乾杯!”
夜就側躺在白月夜身後,看她因為一邊喝酒,一邊開心地只用一隻腳站立,還想在長榻上轉圈,夜一把就拉住白月夜的瘦削的腳腕,然後連帶整個人都迅速被他摟進懷裡,白月夜的酒罐也被他拿下來放在案几上。夜一手摟在白月夜胸前,一手撐在頭上看著小兔弟說:“這裡風大,把四面都圍起來吧,頂上留著可以看到月亮就好了,再加一個暖爐。”
白月夜這陣興奮地不行,非常想跳舞,可是夜卻貼在她耳邊壓低聲說:“山上風大,會著涼。”說完就把手暗示性地搭在她胸前,白月夜本來還想掙扎著起來,可是被夜這一威脅立馬蔫了,撅著嘴在手指上戳頭髮,還故意用她翹翹的屁股在夜的胯間若無其事地蹭來蹭去,白月夜想說叫你不讓我玩!我就讓你也嚐嚐想玩不能玩的滋味~!
夜感覺到白月夜故意動來動去,一陣闇火上湧,夜看著白月夜的腦袋無奈地笑了一下,搭在她前胸的手故意捏了一把,羞得白月夜一下就不敢再動。
小兔弟哪裡能不時眼色,拎著酒罐就跑到蠢虎那邊去饞他了。
剛還沒走幾步,就聽見白月夜大叫一聲:“不許動!”
小兔弟愣了一下,以為說得是他立馬回頭看去,就見白月夜紅著臉縮在夜懷裡,看到被小兔弟發現立馬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大喊:“小兔弟,蠢虎快過來!如如此良辰美景我們怎麼能不打牌呢!”
小兔弟和蠢虎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嘟囔了一句:“鬼才想打牌!”
但是下一秒就聽夜的聲音傳來:“過來吧,***牌。”
好吧!小兔弟和蠢虎想這回想不打都難,當年的魔君說了要打牌,敢不打的隨時可能被蛇女拖出去打死!
這些年來經過小兔弟的喜新研究終於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蛇女竟然頂替了當年白月的位子成為了新魔。而且她當年得到了夜一半的力量,所以她以地母原本的力量結合魔一半的力量,在夜和白月夜借住通天鐵木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