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公子尋到了她,她也不一定會接受,她是在自我懲罰,懲罰她的心分給了兩個男人,卻都收不回來。
妙手公子覺得南宮天裔所說不無道理,打消了念頭,留在軍營中,當起了軍醫。
上官秋雁聽說妹妹離開,心中擔心,卻也不驚慌,沒有誰比她們這些姐姐更瞭解她們的三妹了,上官敏從來都不是吃素的,她依舊是那個火辣直率的女子,即便是一個人在外,她也不會讓她自己遇到任何危險。
北燕國,皇宮之中,御書房內。
嬰兒的啼哭聲依舊在持續著,這個時候,卻是沒人去理會他,當今的攝政王善親王坐在那張特別為他定製的椅子上,整個身體靠在靠椅上,看似一副放鬆的姿態,可是,神色之間,以及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卻有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攝政王,是否要出兵?還請攝政王示下。”御書房中幾個官員中的其中一個開口道,方才傳來訊息,東秦國的南宮天裔率兵突襲北燕邊境,一座城池已經被他拿下,這訊息來得太過突然,甚至讓人吃驚不已,要知道,四國之中,北燕國的軍事力量,又豈是其他幾個國家不忌憚的?東秦國竟然敢主動派兵挑釁,當真是出乎意料,這不是找死嗎?可是,那南宮天裔率領的軍隊,偏偏初戰告捷,打敗了他們的一支軍隊,雖然那支軍隊不大,但對北燕,那是如打了一耳光啊。
在場的幾個官員皆是小心翼翼的看著善親王,等待著他做決定。
對於這個訊息,這些人吃驚,但是善親王沒有一點兒詫異,這幾乎是在他的預料之中。
東秦國那崇正帝可不是吃素的,一旦他聽聞蒼翟駕崩的訊息,再分析如今北燕的局勢,他自然也會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蒼翟的死又有什麼其他的貓膩。
據說,那崇正帝對蒼翟的疼愛,甚至超過了他自己的親生兒子們,他又如何不動怒呢?派兵攻打北燕嗎?哼!東秦那崇正帝老兒,這不是在以卵擊石嗎?
“一片大陸,四個國家,這種局面,持續了多久了?”善親王把玩著手中的一枚玉佩,淡淡的開口道。
幾個官員一聽,面面相覷,皆是猜不透攝政王此問到底是有何深意,沉默片刻,終究要是有一個人出面回答道,“自從北燕開國之初,四國大陸四分天下的局面便已經存在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幾百年。”
“幾百年?幾百年啊,真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了,這種局面,應當改變一下了。”善親王嘴角一揚,眼底激射出一道厲光,既然東秦國主動找上門來,那麼,他何不借此機會,一舉滅了東秦國,讓它徹底的消失在四國大陸之上。
幾個官員心中一驚,這才明白了善親王的意思,他是要滅了東秦國嗎?
北燕國本就是一國獨大,四國之間以往也有過戰爭,可都是小戰爭罷了,現在攝政王要滅了東秦國,這意味著什麼?不過,他們中的大多數還是樂見其成老婆;誘你入局。
“攝政王心懷宏圖偉業,我北燕國,定會更加強盛。”有人立即拍著馬屁,其他人競相附和。
“攝政王,不知道攝政王準備讓誰領兵出戰,蒼寂將軍如今依舊臥病在床,只怕是……”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徵詢著善親王的意見,要知道,這個時候,誰若是立了功,以後的好日子還會少嗎?
想到蒼寂,善親王眼底劃過一抹異樣,夾雜著些微的不屑,無敵大將軍?那個蒼寂,就是蒼羯的一條忠心的狗,當年他之所以那般小心翼翼的隱忍,還有些因素,就是這個蒼寂,他是絕對不會背叛老皇帝蒼羯的,可是,最後還不是栽在了他的算計之下。
“你們心中可有其他人選?”善親王斂眉。
幾個官員沉吟片刻,皆是想到了一人,“不如……賢親王?”
善親王皺眉,賢親王?蒼焱?算算,那蒼焱和自己的血緣關係是最密切的,讓他領兵也未嘗不可,可是,他的這個侄兒野心一直都是被他看在眼裡的,不過,他倒是可以利用這次出兵的機會,將這個可能的禍患,徹底的清除了。
此時的他,又怎知道,他想要清除的人,此刻早已經見閻王去了。
“宣賢親王來見本王。”善親王吩咐道,同時低下頭,拿了筆,在紙上寫著什麼,等到寫好之後,善親王便將信函交由侍衛,送了出去,吩咐快馬加鞭,送往東秦國和南詔國的邊境。
他的手上還有一個南詔國,不是嗎?
不錯,正如赤驥所猜想的那樣,南詔國在他的手中,就只是一個那些用途而已,想到南詔國主曾經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