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過去,可是,他知道,他不能暈厥,安寧和蒼翟,以及這個恨他入骨的飛翩,都不會允許他這麼昏過去!
想到方才那摻雜著辣椒水的的冷水,那種被**的痛啃噬著的滋味兒著實是不好受的,他便是這樣堅持著,哪怕要面對的是安寧口中接下來的遊戲,也總比再多承受一次那樣的痛苦要強得多啊。
“求……求……求你,饒……饒我一次……”蒼翼艱難的開口,雖然這希望很小,但是,他卻還是開口了,因為,現在比起死來說,他更加怕的是,接下來的遊戲。
“哼,饒你?那你當時為何不饒了碧珠?”安寧咬牙切齒,厲聲質問,此刻,依舊被蒼翟攬在懷中的她,雙手緊緊的抓住蒼翟的衣襟,隱忍著爆發的怒火。
蒼翼被那怒氣所震懾,微微片刻閃神之後,目光閃爍著,“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她……我不知道……是鳳傾城,對,就是鳳傾城……”
安寧捕捉到他說出的名字,眼神一凜,“鳳傾城?她和這事情有什麼關係?”
安寧腦海中浮現出那一個一直都以輕紗覆面的女子,隱隱嗅到了事情的不尋常。
蒼翼好似捕捉到什麼,立即開口道,“我喝醉了,被打暈了,之後醒來,才發現那人不是鳳傾城,我昏迷之前,明明就是和鳳傾城……”
蒼翼努力回想著蒼翟和安寧大婚之日發生的事情,那時,他面前的人分明就是鳳傾城,可是,後來腦袋一痛,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之後,面對眼前的一切,他也慌了,所以便逃出了,甚至急切的忘記了要殺人滅口。
他在想到要殺那個丫鬟滅口之時,已經回到了行館內,他知道,那丫鬟是安寧的婢女,這個東秦國,他是不能繼續再待下去了,所以,他才匆忙的向崇正帝提出了辭行,之後甚至沒有等詹灝和鳳傾城他們一起上路,而是先一步,馬不停蹄的往北燕國趕。
之後他也思索過這事情的經過,怎麼也想不通,此刻想到鳳傾城,他越來越覺得可疑,此時的蒼翼,抓住了這一點,他可不管到底是不是和鳳傾城有關係,他只要將責任推脫到鳳傾城的身上,他說不定還能好過一些。
那個賤人,若真是她算計自己,那麼,他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她,他那般喜歡她,而他竟然……
此刻,恨取代了他對鳳傾城所有的愛慕,便是將她推到自己面前又如何?他蒼翼亦是毫不猶豫!
“你怎麼就能證明,這事情和鳳傾城有關?”安寧緩緩開口,看著蒼翼,眉心緊緊的皺著,似在沉思,鳳傾城?她真的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如果是有,那麼,她定也不會饒過鳳傾城!
“怎麼證明……怎麼證明……”蒼翼慌亂的呢喃著,他怎麼證明?他也是猜測而已啊!他根本就沒有證據!猛地,他好似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對,你可以將她抓來逼問她,一定和她有關的……一定!”
安寧眸光微斂,蒼翼喜歡鳳傾城,她是看得出來的,雖然不排除蒼翼此刻有推卸責任的嫌疑,但是,他竟然說出了鳳傾城的名字,她又如何能夠不放在心上?
抬眼看了一眼飛翩,此時的他,滿臉陰沉,目光凌厲,眼中的殺意沒有絲毫減少,似乎聽到這事情和鳳傾城有關,更是激憤了起來。
看來,無論這事情和鳳傾城有沒有關係,她都要去查個清楚了。
“是鳳傾城,你們要殺的話,就殺她,你們怎麼折磨她都行,現在她和……和詹灝他們已經在回北燕的路上,你們快去追……”蒼翼艱難的催促著,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神色之間,多了幾分期待。
安寧又如何不明白蒼翼的意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道,“你放心,鳳傾城我們自然會去追,只要她還在東秦國的境內,我們就不會讓她就這麼逃了,若這事情真的和她有關,哪怕是她逃到了北燕,哪怕她有北燕鳳家做靠山,她也必須給出一個交代。”
“對,對,讓她給出交代!那可不可以……給我……給我解藥?”蒼翼緊咬著牙,忙不迭的附和著,想到自己被刺破的臉皮,他似乎感覺到那怪異的感覺在他的臉上開始彌散,這種怪異越來越強烈,他還知道,那銀針上的毒,若是不解,定會讓他越來越難受。
此時的他,身上的殘破,劇痛的折磨,將他折磨得身形俱疲,
只是,他的話剛落,便看到安寧那悠悠的視線看過來,那嘴角的諷刺,讓蒼翼心中一顫,“你……你……”
“大皇子,鳳傾城就不勞你操心了,至於你該專注的事情嘛……哼!飛翩,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安寧重新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