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見狀,還以為我受了重傷,便用她那纖秀無骨的小手遞給我一塊飄著清香的手帕。
我趕忙接過手帕,擦了擦我那洶湧澎湃、奔流不息的鼻血。我心裡已吟出了一句詩:滾滾鼻血東逝水,美女迷盡英雄!
那美女突然開口說話了:“大叔,您能不能從我腿上起來,我的腿都被你壓麻了!”
我*#?@~…,大叔?誰是大叔?
我就納悶了!像我這樣英姿颯爽、聰慧過人、武功超群、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超級大帥哥迷死你不償命大英雄,怎麼變成了大叔?
我驚奇之下,找美女要了塊鏡子照了一下:老天,不用這麼殘忍吧!一個超級大帥哥的臉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不僅黑如煤礦裡的煤炭,而且腫得像是被人用十成功力的“毀容神功”打了幾百掌一樣。
一定是剛才那小子搗的鬼,他的這個破面具把我化妝的何止像山賊,依我看簡直就是一個強jiān犯!
我用力的撕了一下面具,結果我的整個臉差點被帶著一起撕下來。
怎麼辦?
無奈之下,先將鏡子還給美女。結果,在遞鏡子時我不小心碰到她的胸部。
沒想到美女翻臉比翻書還快。沒等我看清楚她做動作。就聽得“啪”的一聲,其聲如驚雷怒吼、簡直是驚天動地、驚濤駭浪。
然後我的面部傳來一陣疼痛。美女的耳光還真不含糊。
我趕緊拿起鏡子,照了照我那積了十世yīn德才得到的帥臉。
我的臉上千溝萬壑、支離破碎、如同水土流失嚴重的黃土高原。奧買噶的,麻衣汗瑟木菲斯!
突然,聽得一陣如小雞破殼而出的聲音。然後,一堆橡膠末狀的碎屑紛紛落下。
我再拿起鏡子一照:裡面是一張驚世駭俗、俊俏如楚留香、冷酷如荊無命、滄桑如李尋歡、憂鬱如蕭十一郎的一張臉。原來,剛才脫落的是我臉上的面具。
我一方面興奮我的臉終於恢復原樣;另一方面也驚奇那美女高超的功力——不僅沒有傷到我,而且還將那面具打成碎末。
美女突然見我變了樣子,驚的呆呆的看著我。
我望著美女那充滿靈氣的眼神,心中沉睡了多年的情愫噴湧而出,一發而不可收拾。
我猛地抱住美女,輕輕的吻向她的嘴唇。美女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怔怔的沒有反抗。
這一吻,激情如九曲黃河,從天而來、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奔騰不息;
這一吻,熱情如三昧真火,又如原子核劇變,其熱量融化了天山雪峰,也融化了南極冰川;
這一吻,柔情如chūn風拂柳,蜻蜓點水,又如連綿細雨,潤物無聲;
這一吻,深情如太平洋之水,縱是潛水艇,也難及其底,又如廣袤宇宙,浩瀚無邊。
美女有些喘不過氣來,便一把推開了我。此時她粉暈滿面,嬌羞不已,又是一番動人的風味。
“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也許我剛才的行為有些唐突,但是我會永遠對你負責的……”我趁機進行深情告白,可是剛說到一半,車廂內發出了“啪、啪、啪”幾聲,緊接著是“啊、啊、啊”幾聲慘呼。
“我的胳膊,我的肋骨,我的腿!”我疼得亂喊亂叫。
美女扣住我的脈門,冷冷的看著我道:“快說,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為什麼會跑到我的車廂裡……欺負我?快說!”
我捂住被美女打到的地方,疼的呲牙咧嘴。
美女舉起手,叫道:“讓你說話,快說啊,不要磨磨蹭蹭的!”說著又準備打我。
“美女,我投降!”我舉起雙手叫道。
她停下了攻擊,道:“快說!”
“我叫風來去!”
“風來去——你怎麼會起這麼古怪的名字?”
“因為我是個孤兒,無父無母,也無家可歸,就像風一樣,四海為家,來去自如,所以我就以‘風’為姓,名‘來去’!”
美女沉吟著,似乎對我的名字很感興趣。
“風來去,風來去……”美女有點憂傷的道:“像風一樣來去自如,zì yóu自在,無拘無束,這多好啊!”
唉,女人還真善變,一會兒的工夫,就變了三次臉。
不過,看到美女對我的名字如此關注,我心裡的血糖頓時升高了——真甜啊!
“美女,我也想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能否告訴我?”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