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為了掩飾毒品加工廠,恐怕早就解散了去。
所以,哪怕按照最保守的困難職工人數計算,氮féi廠現在急需救助的人數也不會低於五百人,光是補發這些人的工資,二十萬的資金也不夠,何況現在也根本不能提補發工資的話頭兒,只能用救濟的名義,解決困難職工的生活問題。
張楓還要考慮,一旦這個調子定下來,是不是還要顧及其他企業中類似的情況?縣裡的這點兒錢連塞牙縫都談不上,更不要說去解決問題了,心裡琢磨了一會兒,張楓把目光轉到政fǔ辦主任洪柯的身上:“洪柯同志,縣裡還有能動用的資金嗎?”
洪柯此時自然也明白了張楓的打算,心裡自然是叫苦不迭,後悔自己也沒能找個合理的藉口避出去,而且他考慮的事情比張楓更近了一步,按照慣例,一旦出了事情,他這個縣委辦主任最有可能是首先被推出去解決問題的,直接面對基層的群眾。
洪柯就要比李觀魚圓滑成熟很多了,幾乎沒怎麼分析,他就預想到了明天將會遇到什麼樣的情形,假若真的出現請願之類的狀況,莫說是縣委書記徐元和縣長譚靖涵沒在家,就是在家裡,說服勸慰的工作也十有七八會落在他頭上,所以,他心思能安穩才怪。
有張楓這個年輕的縣委副書記回來頂雷,說實話,洪柯是鬆了一口氣的,只要家裡有個拿事兒的人就行,自己不會成為主要責任者,張楓能連夜召集大家解決問題,這個態度就讓洪柯佩服了,在這一點上,他內心深處還是有些看不上徐元和譚靖涵逃避責任的做法的。
大家都不傻,儘管徐元與譚靖涵純粹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