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出來的,哪怕譚振江在位的時候,孫省長也未必會走出這一步,兩家怎麼可能會聯姻?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張楓聞言一怔,道:“我也只是從韓炳春那裡聽到的傳聞,詳細情況還不瞭解,但今晚譚昭與孫韶一起出現在魚米之鄉顯然不是巧合,儘管還有許多不解之處,但雙方走得很近這一點恐怕不會有假了,”想起孫韶預定包廂以及韓林先一步在包廂等候的細節,張楓感覺到,譚昭與孫家或許真的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給張楓面前的碟子裡面夾了兩片羊耳朵,於梅將一瓶五糧液遞給張楓,道:“你喝這個吧,”然後接著方才的話題道:“楊寶亮說得也不錯,這些人未必有膽再去雲海酒店找麻煩,他們出身雖然都不一般,同樣做事的時候顧慮也比一般人要多得多,不說譚昭,孫韶等人又不是第一次去雲海酒店,豈能不多想想?”
張楓琢磨著道:“孫韶恐怕也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揍一頓吧?”
於梅道:“是啊,孫韶既然不是第一次去雲海酒店,以他的身份,肯定是酒店重點關注的重要人物之一,這一點,孫韶等人自然是心裡有數的,哪怕是酒店老闆換了,但經營方面卻並未有太多的變化,因此,孫韶之所以會肆無忌
憚的跟在譚昭身後,也是考慮到了,酒店的人肯定認識他,你說,他怎麼可能會想到捱揍?還是不分青紅皂白的那種?這個虧即便是咽不下去,他也不敢隨隨便便就回去報仇。”
張楓笑道:“總要打聽清楚,如今酒店的幕後老闆是啥情況,為何還會有防暴警駐防了。”
於梅“嗯”了一聲,接道:“這些二世祖雖然無法無天,但他們也有自己的處事原則,普通人他們不屑於招惹,哪怕是被衝撞了,大多時候也是不予理會,反倒是被他們當成同一檔次的人,才會跟你勾心鬥角沒完沒了,現在嘛,不管是孫韶還是其他幾個,都還沒辦法跟楊寶亮相提並論,他說沒事兒就沒事兒。”
張楓略一尋思,有些明白於梅的意思了,楊寶亮並不單單是省委書記楊柏康的兒子那麼簡單,他已經參與並承擔了家族很大一部分的事務,在楊家內部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而孫韶等人則純粹就是個二世祖,吃穿用度都還依靠父母供給,說難聽點兒,就是米蟲,跟未成年孩子沒啥兩樣,雙方根本沒有可比性。
楊寶亮已經能夠呼叫相當的家族力量為己用了,而孫韶,不透過父親或者家裡的其他長輩的話,動用家族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哪怕是藉助父親的旗號做些事情,也都是偷偷摸摸的,唯恐被家裡人知道,在這種情形下,單
憑他自己,想與楊寶亮分庭抗禮,壓根兒就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也就是說,楊寶亮在跟張楓說沒事兒的時候,無形中就已經許諾了自己擔下與孫韶的恩怨,這可是個不小的人情,表面上看就是今晚的這出事兒,實際上卻遠不止此,以後張楓與孫韶等人之間的齷齪,完全可以讓楊寶亮充當擋箭牌,張楓可以悄然脫身事外了。
楊家本來就與孫韶還有一些矛盾,至今袁紅兵還拿捏著孫韶的短處,這個過節楊寶亮接過去沒有絲毫的難度,倒是無形中幫張楓化解了一段後患,以後倒是沒必要整天擔憂這個了。
於梅吁了口氣,道:“鄔娜被撞的挺嚴重的,恐怕一兩個月之內都很難清醒過來,即便是清醒了,大腦都會受到一定的損傷,真是意想不到啊,也不知道那些交警都是幹什麼吃的,農用柴油三輪居然能進城。”
張楓怔了一下,絲毫沒有從於梅的話音裡面感受到幸災樂禍的成分,他不知道於梅是不是真的在同情自己的那位秘書,要知道,午飯前,她還信誓旦旦的說要解決掉鄔娜這個隱患的,現在真的等鄔娜出了意外了,卻又表現出這麼一副義憤填膺的姿態,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反應了。
輕輕咳嗽了一聲,張楓岔開話題,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說榆關市的那件事,有沒有定下來?”
從聽到於
梅說袁紅兵要去榆關市擔任市長時開始,張楓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做,記憶中,榆關市曾經發生了一場大災難,市長就是在那場意外當中被炸得屍骨無存,死於非命,若是按照原來的軌跡,那個市長豈不是就是袁紅兵了?
張楓的心情十分的矛盾,若是此事與自己無關的話,或許還不會有這種難以言喧的感覺,但自己偏偏跟袁紅兵的老婆搞到了一起,只要一想到袁紅兵很可能就要完蛋,他就會生出一種茫然的感覺,似乎很期盼,也似乎覺得不應該這樣,總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