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叫顧沛然。”
許糯用手指蘸了點茶水,一筆一畫的在餐桌上寫著,“顧我知道,沛字應該怎麼寫?還有然又是哪個然了?”
顧沛然學著她的樣子蘸了茶水,然後在她寫的顧字旁邊加了一個沛字一個然字。許糯看著他寫下的那個沛字,心裡有什麼疑問一閃而過,不過又很快釋然了。畢竟,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尚且那樣多,更何況這兩人只是姓名中重合了一個字。光憑這一點實在證明不了什麼。
再說,送信給她的人既然選擇了匿名的方式,那就代表對方並不希望暴露身份,如果自己面前的這個人跟送信的人是同一個,為什麼一個是不願意暴露身份,一個卻主動告知了?
許糯想來想去都覺得眼前的這位顧醫生和給她寫信的那位不像是一個人,便安下心來,專心等著棒骨湯上來。
顧沛然說出自己的名字時,就一直暗暗留心著許糯的反應。雖然一開始許糯的神色稍有波動,但很快便恢復如常了。對於這樣的結果,說不失望當然是騙人的,但顧沛然並沒有表現出來,有些事情急不得,他早就知道。
吃飯的時候誰也沒有提這件事情,甚至都沒怎麼說話。不過棒骨湯非常的鮮美,許糯吃得眉飛色舞,也算是無形中給了顧沛然一顆定心丸。
吃完飯之後顧沛然主動掏出錢包去前臺付帳,許爸爸對許糯的教育是哪怕是跟男孩子在談戀愛,也不能在金錢上佔對方便宜,所以許糯非常堅持地要付自己的那一份。
不過剛拿出錢包,顧沛然便笑著擋了一下,“這次就當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如果你真的覺得不好意思的話,就當你欠我一頓飯,下次有機會再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