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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在乎的人往安全的地方一關,季允澤開始面對各種各樣的暗殺,如果不是保護措施做得非常齊全,他這條小命還真玩完了!
至於季秋風,情況也不見得比季允澤好,自以為雷打不動的組織,有各種不明的勢力一再的干擾,讓他心煩、亂,惡魔一樣嗜血的因子,一再的面對瀕臨極限的挑戰!
舒舒服服的被關屋子裡,倪藍翹著二郎腿喝果汁,邊看著對面電視裡播的肥皂片,邊聽比勒報告他家少爺的近況。
把手中的蘋果削完,比勒將它遞給倪藍,看著眼前這張滿富個性、朝氣蓬勃的小臉,比勒黝黑的麵皮上,爬起一絲紅意,“所以,倪小姐,少爺很煩,以後……你還是少惹他!”
“咔嚓”一聲,亳不客氣的咬了一口手中的蘋果,現在想想,好像那混蛋的也確實滿夠慘的,只是,她不明白——
“他為什麼關我?還有你,為什麼不去幫他?”天天跑來她這粘!雖然有時候利用他啦,但看多了也討厭,她還是比較喜歡欣心閱目的女人一點。
“少爺說……”黑臉上紅意更濃,想起那一晚少爺從外面回來,說幫他得到倪藍……
倪藍直覺的眯起了眼,心頭一股不好的預感,聽比勒這小子說,他從小就跟著季秋風,所以就算有時候犯點“小錯”,他也還是能放過,按理說,感情這麼好的兩主僕,主子出了事,他不可能不插手,除非……他被禁足了?
“呃,咳,倪小姐……”這麼盯他幹嘛?看得他都不好意思啦!
“他把火撒到你身上了?”那天她被摔昏了,再回來就沒見過季秋風,他不可能放著她不處理的。
“沒……沒有。”
“那是為什麼?”
“嗯……少爺說……給我們獨自相處的時間……”話才落,就見倪藍“噌”一聲從沙上站了起來,恨恨的握住了雙拳,兩隻美眸要噴火一樣。
該死的季秋風!倒底什麼意思?好他的腹黑男呀,美其意成全她跟比勒,實際上是讓他們彼此折磨!男人攤上她——倒黴!她被男人攤上——痛苦!
“倪小姐……”比勒也從沙上站起來,不明白她眼中的殺意為何。
“我去看看他。”說完,轉身就要走。
“等等,倪小姐,少爺說不許你出房間……”
“親愛的比勒……”
呃呃呃,心頭一顫,沒想到倪藍又來這招,百試百靈的垂頭,讓她隨便了,不把她放出宅子……應該沒事吧?
暗中吐吐粉舌,啃著那咬一口的蘋果,倪藍優優閒閒的走向季秋風的房間——
屋裡,很暗,窗簾拉著,刺鼻的酒味衝進倪藍的鼻端,挘�藪{,聳聳肩,蘋果核隨意往地上一撇,對著屋裡大喊,“喂!姑奶奶來了,看看你死沒死……”乖乖,到現在都沒見過那混蛋酗酒的模樣,應該算奇觀吧?
坐在落地窗的一角,一手攥著倪雅脫下的那枚戒指,一手舉著紅酒瓶狠狠地往嘴裡灌,活到現在,這是他……第一次失敗!自信被打擊了,優雅不復存在,聽到門口的叫喊,連理都不理,繼續拿酒精麻痺心頭的痛,為什麼……他就是醉不了?
“喂……你還好吧?”瞄到角落裡那模糊的人影,倪藍眯著眼走近,當看清那向來自信滿滿、一臉欠扁的季秋風,白色的衫衣異常凌亂,微長的黑遮了半邊臉,頹廢喝酒的模樣,忍不住的,起了奚落的心,沒心沒肺的蹲人家腳邊,風涼話道:“呵,混蛋,你也有今天吶!”
“滾!”低低的一個字,心裡又想一遍——早該殺了這女人!
“喏喏喏,可憐的傢伙,下場真慘……”
捏緊了酒瓶,季秋風隨時都有把它對著倪藍腦門招呼的可能,噴著酒氣的臉,突然湊近了倪藍,咬牙道:“想死?”
聳聳肩,痞痞的笑,“命大!死不了!”
“捻死你,像捻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可偏偏就下不去手,為什麼?因為……跟倪雅是姐妹嗎?姐妹之間,總是有那麼一點相像,比如鼻,比如眼……
該死!倪雅!一個不聽話的女人!一個脫控他掌握的女人!
“呵呵,想捻的話,你早捻了。”繼續不怕死的火上添油,像來比人家少一種叫做“同情心”的玩意兒,難得碰上這人渣這樣,不好好過過嘴癮,實在太對不起自己。
酒瓶,突然拋落一邊,兩根修長的指頭捏起了倪藍的下顎,聲音很輕,卻充滿危險,“既然你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