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什麼都沒說,只是低下頭,輕輕的吻住杜子鳶的唇,小心的好像是在吻初戀情人一般,吻得很輕,像是萬般愛憐著她。
“子鳶……”他輕喚著杜子鳶的名字,吻著她,感受著她一點一點的淪陷。
感受杜子鳶漸漸軟化,他的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好像在撫/摸著一件易碎的瓷器。
如果,他一開始這樣溼柔,那麼她不會讓他此生抱憾,可是一開始……
杜子鳶不願意回想了,就這樣沉淪吧,跟著他的身體一起動。
“第一次,你給了誰?”他在黑暗裡猶豫了一下開口,杜子鳶猛地僵住。
“那個男人是誰?”他的話又傳了過來。“什麼人讓你如此不懼我的威脅敢公然把自己給他?啊?你說!”
杜子鳶的心底突然酸澀的難受,一股巨大的苦澀,從心裡湧上眼底,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了下來。
一抬手,她的巴掌清脆的落在他的臉頰上,所有的柔情全部靜止在這一秒鐘。“賀擎天,你想套我的話是不是?”
他一個激靈,愣了足有一分鐘,黑暗裡,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然後吼道:“杜子鳶,你這個死女人,賤/人,不/潔的女人,你以為我在做什麼?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賀擎天渾身都散發著怒意,燈倏地開啟,杜子鳶對上了他憤怒的視線,他像極了憤怒的豹子,而她就是他的獵物。
他的身體還在她的身體裡,只是,不是柔情蜜意,只剩下狂風暴雨。
“你有本事自己去查,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她別開視線,沒想到自己衝動中居然對他動手了。
“賤人!”他再度吼道。
“是!我就是賤,你比找還賤,我不潔,你何止不/潔,你根本是髒死了!”杜子鳶沒想到好不容易有點進展的關係一下子又被自己弄成了這樣。
她或許不該動手,但,已經動手了,一切沒辦法挽回了。杜子鳶默默的流著眼淚,感覺自己毫無尊嚴,就這麼呈現在他的面前。“哼!你倒是有本事惹怒我!”賀擎天低吼一聲,加速了掠奪。
杜子鳶的意識慢慢的渙散,任由他一寸一寸的吻著她,杜子鳶的身體很快在他的挑dou下沉淪,他的找術精湛,青澀的她又怎麼能夠抗拒?
即便是她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他曾經有過多少個女人,而她,為什麼剛才有一瞬間的心軟,一個生日密碼就差點把真心交付出去,可是他,究竟又包藏著怎樣的一顆禍心呢?
那道膜真的那麼重要嗎?
她不停的哭,他就律動得更加瘋狂。
她哽咽得噎住氣,不想讓自己太脆弱。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他咬住她的耳唇。她敵不過他,終於在他的身下,呻yin出聲。
時間一分一秒中過去,一整夜,他沒有停歇。
無數次的ji情過後已經是黎明天了,賀擎天翻身平躺,側身環住她的腰,她已經累到腦子昏昏沉沉,無法思考,連小小的腦袋偎進他寬大的懷抱中都不自知。
而他,很沉默。
杜子鳶昏睡中,聞著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閉上眼睛,芙蓉般的面頰飄著兩抹紅暈,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他吻過的紅色痕跡。
杜子鳶習慣了在早晨六點多醒來,所以只睡了一會兒便醒了。
賀擎天的手臂就橫在她的腰上,即使睡著了,他也霸道的不許她逃離他的懷抱,杜子鳶悠悠的嘆了口氣,不驚動床上的男人,小心的移動身體,把他的手移到一邊,下床,逃了衣服躲進廚房給杜如慧打電話。
“姐,那則影片我刪掉了,你不要擔心了!”
緊跟其後下樓的賀擎天,聽到杜子鳶刻意壓低的嗓音,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眨眨眼睛,靠在廚房的門口。
杜子鳶打完電話一個轉身看到他,險些掉了電話,心咯噔一下,心虛地低下頭,也不看他。
經過昨夜,他那樣需求無度後,她對他的印象再度的一落谷底。
“我餓了,要吃飯!”他丟給她一句話。
“呃……”她愣了下,沒想到他會說這個。“快點煮飯!”賀擎天的聲音陡然又變得冰冷。
杜子鳶皺皺眉,可還是小聲道:“我馬上煮!”
然後,賀擎天就朝客廳的落地窗走去,杜子鳶在廚房裡忙了半個多小時,飯好端上餐桌時,只見賀擎天冷然的立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陽光普照的大地,不知道想些什麼。
白花花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折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