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別太傷心哦!”
杜子鳶步伐沉重的走回了房間,將自己的關進了房裡,可是再也無法用平靜來掩飾自己那痛苦不堪的心,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捂住柔媚的臉,閉上眼,任由那無盡的痛苦啃噬著自己有些疲憊的靈魂。
這照片,太過刺目了!賀大哥真的是嗎?
她不敢想下去了!那張照片,被她放進了自己的包裡,不要想,不可能的,可是思及每次賀大哥和賀君臨見面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兒,可又說不出什麼來!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是非比尋常?那——
呃!
有些噁心的感覺呢!
他們是不是做過?賀大哥在上?誰攻誰受?
呃!
啪一聲,杜子鳶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她感覺自己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她的腦海裡怎麼可以閃現著賀大哥和賀君臨在床上翻滾的畫面呢?
可是,杜子鳶自進了門,就沒再出去,童童跟南宮裡澤出去玩了,小傢伙只一天就接受了南宮裡澤,所以別墅裡很安靜。
安靜的讓人煩亂,無法平息。杜子鳶知道一切都是這張照片惹的禍,她真的好想立刻打電話問賀擎天,可是她又在心裡告訴自己,相信賀擎天。
終於,在傍晚的時候,腳步聲交錯響起。
房門開啟了,一縷光芒從開啟的縫隙裡透出,照向了迴廊的高大身影。
啪一聲,房裡的燈開了!
賀擎天看到在沙發上坐著發愣的杜子鳶。“怎麼了?怎麼不開燈?”
一回神,杜子鳶看到賀擎天,立刻站起來,似乎有些緊張,杜子鳶有些驚慌,強裝著鎮定,聲音顫抖了幾分:“你,你回來了?”
“嗯,李嫂說你一下午就在房裡了!”賀擎天狐疑的望向杜子鳶。
“哦!哦!嗯!”杜子鳶點點頭,岔開話題:“你吃飯了嗎?我們下去吧?”
杜子鳶說著,邁開腳步就要離開。
她的手剛握住門把手,身後有人抓著她的手臂,她嚇得一個本能,甩開他的手,像是嫌棄他髒般,賀擎天被她這個動作刺傷了,眼中閃過一抹犀利,猛地用力拉回她,而後將她重重地按向沙發。
賀擎天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說,你怎麼了?”
杜子鳶愣了下,身子一縮,搖頭,但是在本能的抗拒著他的碰觸:“沒,沒有!我們下樓去吃飯吧!”
“杜子鳶!”賀擎天咬牙切齒地念出她的名字,每一個字都是陰霾。
杜子鳶聽見他的呼喊,不禁一顫,徐徐抬頭,對上了他一張森然憤怒的俊容。察覺他的怒氣,那麼洶湧。
四目相對,一時誰也沒有說話。
“好吧。”杜子鳶恢復了鎮靜,“賀大哥,關於那個鈕釦,賀大哥,你查得怎樣了?”
賀擎天微微一怔,皺眉,“這個你不要問了,我會查清楚的!”
“那我們下去吃東西吧,我餓了!”杜子鳶不想跟他單獨關在房間裡,想立刻下去。
賀擎天看了看她,眼中閃過狐疑,卻也沒說什麼,點點頭,“走吧!”
吃飯的時候,杜子鳶坐在餐桌前,就只有他們兩個,安逸伯又出去了,而童童似乎跟南宮裡澤玩得不錯,居然沒回來。
“心不在焉?”餐桌上,賀擎天的聲音閃現。
杜子鳶慌了下,筷子掉落在地上,“沒,沒有!”
她藉著撿筷子的時候努力讓自己平靜,杜子鳶不可以的,你不能這樣表現,賀大哥會看出來的。撿起來筷子她又去廚房拿了一雙,然後努力微笑說道:“今天的菜很好,你多吃點吧!”
只是轉身去拿筷子,所以沒有人瞧見她嘴角的那一抹苦澀。
“你有心事?”賀擎天皺眉。
“沒有!”杜子鳶迴轉身,淡淡的語氣,輕描淡寫。
賀擎天的眸子沉了下去,不再說話,吃完飯,一個人上了樓。
杜子鳶路過書房的時候,看到他在抽菸,立在窗戶邊,他沉默地抽著煙。他的姿勢真是迷人,冷漠的側臉邪魅疏遠,讓人無法琢磨。
杜子鳶此刻的心情,就真的如同傳說中五味瓶打翻了似的,複雜的難以言語。賀大哥到底是不是雙性戀啊?
她不敢去追究,害怕得到的答案讓自己害怕,讓自己難以接受。
深夜,她躺在床上,直到門開了,然後門又關上,然後他脫了衣服去浴室洗澡,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杜子鳶心裡害怕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