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否決了她,他不會讓她走,一步也不會讓她離開海翔,更不會給她機會歇斯底里,他不想聽這個女人悲傷哀婉的理由,在這裡只有決定,沒有妥協。
這樣乾脆的回答,是顧東瑞的作風,他專斷的,不想聽她任何的解釋,真是個混蛋,她還妄圖和他談談,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沒有殺你的哥哥,顧東瑞,不要太變態了,你這是犯罪,缺乏人道,沒人性,我要走,我一定要離開這裡,離開你這個瘋子,神經病……”
蔣樂樂揮舞著拳頭,她不能妥協,既然不能商量,就用武力好了,他可以用武力,她也可以,只要她的腿沒有斷掉,就沒有人可以阻止她離開的慾望。
,差點踢中他的要害時,他憤怒地低吼著起來。
“你再反抗,我就不客氣了!”
顧東瑞的大腿狠狠地夾住了踢打著小腳,蔣樂樂已經讓顧東瑞滿身大汗,怒不可遏,一個難以對付的小辣椒,她渾身都是利刺。
顧東瑞為了防止她的掙扎,緊貼著她,秘密切合,毫無縫隙,她的柔軟,纖細完全嵌在他的身體裡,遮蔽的扭動在他的懷中火辣辣的燃燒著。
他是個男人,完全氣血方剛的男人……
莫名的騷動讓他尷尬,身體的反應讓他狼狽,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知道她在做什麼,他會失控,失態……
蔣樂樂不敢抬起目光,他的面頰幾乎就在眼前,她甚至能感受他的胡茬子蹭著她的額頭,他的唇在她的髮絲上……
掙扎漸漸減弱,蔣樂樂急促地呼吸著,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體任何部位的變化,遮蔽
回憶不見得都是美好的,這個女人終於醒悟了……
那個清晨,她穿著碎花長裙,悠然走在莊園的小路上,仍有清風襲來,突然一陣塵土揚起,一輛黑色賓利房車疾馳而來,在她的身邊嘎然停止,她的厄運就此開始……
一摸一樣的羞辱和震懾,那天的男人是顧東瑞。
“為什麼,是你,你在賓利車裡?顧東瑞!”蔣樂樂大聲地嘶叫出來,她的眼睛睜得好大,目光之中都是驚慄,她的第一次,在賓利房車裡,他將她捆綁著,然後在車廂裡佔有了她,然後無情地將她扔了出去,就好像她是用過的廢品……
“你的記性真是不錯……第一次,你父親將你保養真好……”
顧東瑞沒有否認,而是鄙夷地笑了起來。
“真的是你……”
蔣樂樂完全茫然了,一直尋找的,痛恨的男人就在眼前,他仍舊那麼得意,肆虐著她,淚水悲憤地湧了出來,蔣樂樂搖頭,是陷阱,一定是陷阱。
“那是你自找的!”
顧東瑞不喜歡她的淚水,雖然她外表柔弱,卻堅強不屈,她該痛斥,尖叫,撕咬,而不是淚水連連,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個罪人。
蔣樂樂漸漸意識模糊,她的眼前一黑,猶如五雷轟頂,良久她都處於眩暈之中,不能思考,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非禮她的男人是顧東瑞,似乎她的命運一直在這個男人的掌控之中。
“滾蛋!”
一個耳光打了過來,蔣樂樂的眼睛滿是憤怒,充斥著淚水,那天她有多痛苦和絕望,一個男人遮蔽了她,奪走了作為女人人生中最寶貴的第一次,讓她幾乎想到了一死了之,拖著疲憊的身子,她不知道怎麼回的莊園,完全猶如行屍走肉。
“別那麼清高,蔣萬風的女兒沒有清高可言!”顧東瑞一把擒住了蔣樂樂的手腕,鄙夷地湊近了她的面頰,親吻著她的唇,希望挑起這個女人更高遮蔽,既然做了,就要盡興。
他仍舊遮蔽,要用這種方式羞辱她,讓她知道,她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不要利用自己的身體搞出那麼多陰謀出來。
“卑鄙,無恥……我恨你,為什麼要要那麼對我?為什麼……”
身體被衝擊的感受,太過羞辱,卻不能遮掩蔣樂樂悲憤的心,她找到了那個男人,他卻仍舊羞辱著她,用他卑劣的武器侵犯著她。
“卑鄙,無恥?說得真好聽,你和你爸爸經營了十幾年的處nv之身,目的不是給心愛的男人,未來的女婿,而是為了滿足貪婪私/欲,我沒有理由不捅破那層膜,讓你們的如意算盤落空。”
顧東瑞冷冷地笑著,他看到那份契約之後,覺得太可笑了,蔣萬風竟然想用一個生理薄膜作為條件,妄圖得到顧家的財產?酒醉的爸爸竟然真的和他簽訂了這個無厘頭的契約,做掉蔣萬風的女兒是破解蔣萬風貪婪陰謀的一個最好辦法,他叫人抓住了她,然後遮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