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緊跟著秦傲陽,直接鑽進了他的車子裡。
“子鳶——”賀擎天有些受傷的看著她理都不理自己,早晨起來得宿醉感讓他的頭很痛,而杜子鳶不理會自己,上了秦傲陽的車子,更讓他心痛。
姨婆嘆了口氣,去開大門。
賀擎天想也沒想,直接開啟秦傲陽法拉利車子的後門,鑽了進去,“我坐你的車子!”
“你的呢?”秦傲陽挑眉。
“我剛醉酒,不適宜開車!”冷聲丟給秦傲陽一句話,賀擎天視線望向前排副駕駛的杜子鳶,安慰道:“子鳶,一定會沒事的,你放心吧!”
杜子鳶沉默不語,忽然就淚眼婆娑。
秦傲陽遞過去一張紙巾,杜子鳶輕聲道謝,接過去,抹著眼淚。
賀擎天瞧見杜子鳶紅了眼眶,不知所措起來。
杜子鳶咬緊了牙關,車子還沒開,胃裡一陣翻滾,就突然開啟了車門,跌跌撞撞地下了車。只是一下車,頭暈眼花,感到胃裡什麼東西在翻攪難受,她狂奔到一邊,吐了起來。
“子鳶——”賀擎天大急,下車去看她。
杜子鳶吐過了,理也不理他,又上了車子。
賀擎天只好跟著又上車,“秦大哥,走吧!”
“杜子鳶,一定沒事的,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秦傲陽盯著她的側臉,安慰道。
杜子鳶默了下,一時沒有說話,而後她終於開口,沉靜一句,“我知道,會沒事的。”
她跟秦傲陽說話,不理會自己,賀擎天一瞬間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但是岳父身體突然病重,他也沒時間計較,拿出電話,撥打給繼院長。
“繼院長,你好,我是賀擎天!”他在後座打著電話,“我岳父杜安年現在什麼情況?請立刻調集最優秀的醫生給他治療,我只要人沒事,不惜一切代價搶救!你知道,錢不是問題!”
聽到賀擎天打電話,杜子鳶和秦傲陽都安靜下來。
秦傲陽跟姨婆說了句話,把車子開出門,一路疾奔朝景城開去。
在秦傲陽的記憶裡,杜子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