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李衡驚呼著,既而問道:“六王爺人在哪裡?”
“就在左廳。”
“我這就去。”說罷即刻起身,既而便朝著屋裡的人說道:“你們現在這兒候著,待我回來再說。”
李衡剛走出門,這邊沒有消氣的兩人便又如著鬥雞般的爭了起來。
“你別總仗著老爺慣著你娘你就得瑟的跟什麼似地,看著都叫人滲的慌。”清雅即刻擦乾了眼角的餘淚說著,這回她倒是可以將話全部都放出了。
“你就裝著吧,好讓簫家的公子憐你,實著你哪是弱不禁風,那天生如著男人般習武的身體,可是好的很呢。”
“你且是在家中鬧著吧,反正不久我們便是一家人了,這做主的可不是好惹的,也最好學著點,就是裝,我亦得會裝出個樣子來。”清雅毫不客氣的說道。
“喲,你還能出手打我不成?”清梅見她這般的囂張,故走進了厲聲問道。
“若是出了譜,可不要說是打你,就是處置了你,我看誰會將我怎麼樣。”
“你有種的試試?”
“兩位小姐,這是鬥著什麼氣啊,今後可都是一家人,大家都讓著點,這‘寬容出家和’,可別都氣著自個兒。”二夫人孫氏站在她倆的邊上,只當是維持著情緒的說道。
清梅看著一直站在一邊未出聲的青桐母女,甚是不順眼,想畢竟是農家上來的,怎地都是下賤,故憋著聲說道:“這我們姐妹吵個沒休,別人倒是看的舒服,且是沒人與人家搶那麼個沒大志的男人,做妻做妾又有何區別?”
“這家裡的人,我見你也是沒幾個看著順眼的,這二孃可是好心著說你,倒像是一個瘋狗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