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她總是想著要為他續房,他更加的篤定,李清桐的外面一定有人。
他說的於情於理,她沒有拒絕的權利,亦應顧著女兒家的矜持之道,可若是今兒應了他,可不就真的成了他的妻子?若是隨著慧子一道離開了,豈不是要揹著棄婦的罵名。
“夫君多想了,只是清桐身體總是不適,怕不能服侍夫君了。”儘管她是委婉的倒出緣由,可她的這話不說倒還是好,說了反而讓他想起那日她糊弄他的場景,明明那大夫就說她身體好的很,為何她又總是說自己的身體不適?這不是有人是什麼!即便是不在乎這夫妻關係,也須得在乎些名聲吧!
“夫人怕是說過了吧?我看夫人的身體可是好的很,這生上個一兒半女的怕是沒有問題。”說罷便一把將她擁緊懷裡,死死的咬住她的唇,清桐生的嬌小,被他擁在懷中,簡直沒有還手的餘地,她驚恐的掙扎著,終是在他放手時才得以安生。
“夫君若是想行那禮兒,儘管與別人行去,清桐不適。”說罷她便一把推開他,既而驚慌的披上外衣,即刻準備離開。
“你別走!”簫傑一把托住了她的腰,他知道,若是今天她踏出了這個門,他們的結將永遠解不開,回想剛才自己的行為,的確是偏激了,於是他緊緊地摟住她的腰身,低下頭,將嘴靠在她的背上,低低的說道:“是我言過了,夫人別往心裡去”。
淚水不停的從她的眼眶奪出,流進了她的嘴裡,苦苦的,澀澀的,想著此刻自己的處境,竟是如著這苦澀的淚水,滴在地上,消失,不見,毫無容身之地。
冤家路窄八
婚禮的前一日,簫宗和著清梅清雅同車而回,清桐那日便是聽母親說過,清梅在她病的期間可是回了一趟的,起初以為是生了什麼事兒,到了家便只是哭,後終是什麼都沒說便由著簫家接了回了。
清梅清雅當是自家的主,各自回各自母親的房中,和著母親說著細話,要論說些什麼,別人可是不好管,清桐見她倆臉色都不好,便也沒問,只當是沒看見。
晚間,她本想是和著喬慧一道說說話,卻是在路上碰見了清雅,只見她一人坐於那死水的亭中,靜靜地低著頭,不知是在想著甚。
“姐姐這是如何了?身子不舒服?”清桐當是關心的開著題,並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是清桐啊,你怎一人出來?”清雅聽見這聲,忙得抬頭。
“我是找著慧子說說話,碰巧便見你一人坐於此,可是想著甚?”
“只是屋子裡悶得慌,出來散散心罷了。”清雅極力的淺笑道。
“這荒湖死水的,可是要如何將心散去?姐姐怕不是有著甚的心事吧?”被清桐一語道破的清雅實質不知該如何說起,終是用淚水闡述著一切。
“姐姐不如清桐命好,與三弟可是比翼連理,日子舒心的很,我呢,這才成親幾天,家裡鬧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清梅亦不是個好心的主兒,這以後的日子可是要怎麼過?”她說著自顧著抹著淚水,倒是不知,她也是在心中留著淚。
“姐姐嚴重了,可是別這般的感傷,好日子還在後頭呢,這夫妻誰沒有個磨合?慣了便好。”她也當是旁人般的安慰道。
“哎——”清雅悠悠的嘆了口氣說道:“若是想得安生,怕是要等了我死了。”
“姐姐這是說的甚?可不是在咒這自個兒?清梅是小,不懂事兒,姐姐只管不與她計較便是。”她明白她的日子是如何的難捱,恐不是與著慧子一般?她想幫著,可終是無能為力。
“罷了,我們姐妹可是要好生的照應著,我自是不與她爭高比長,你去慧子那邊吧,陪著她說說話也好,不讓她一人寂寞了。”說罷她朝著清桐笑了笑,看的她好生的心疼。
次日李梁便和著方玲成了親,清桐雖是不願去,但終究是逃不過那理兒,還是硬著頭皮在了偏廳,當是客人般的坐著,旁邊的三夫人也是不知在哪裡弄了壺酒,自是不停的倒著,還不停的勸著旁人喝著酒,恐是不將自個兒生疏了。
被安排在正廳的簫傑見她悶悶不樂,便也同著坐於偏廳,說起便當是新婚燕爾,不好生疏了,只是那勸酒的上家可是不將他放過,硬不時的拉著去到那裡,接著寒噓。
“清桐,今兒的酒可算作是佳釀,可是老爺捨得顯擺,竟將這鎮府之寶拿了出來,若是不嚐嚐,可真是不給了他面子。”三姨娘一向是豪氣的人,就因著這喝酒可是沒少鬧過事,當時李衡算是寵她最厲害,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平常誰要是出了這一事,可不是要說沒有了‘女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