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冤冤相報要到什麼時候才算完？”
“如果你覺得這一次的任務無法完成，我會讓秋雨去。”
仍然是很冷的聲音，和最初的冷不同，這會兒還帶著點陰冷的氣息……
“可是君上……”
“才這麼短的時間，你就這麼瞭解他嗎？”
目光盯著顏清若，不放過她眼中的任何一絲情緒，顏清若沒有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可是，就是這樣啊，如果羽痕沒有告訴他小時候的事情，恐怕，他真的就很難讓顏清若相信他，可是，既然他已經說了，那麼，她怎麼可能還能沒有任何顧慮去殺害他……
“是。”
這一句話一說出口，顏清若就在凌寒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痛楚與失望，為什麼他會失望，是因為她嗎……心裡一陣揪痛，凌寒看著她，很多話終究都只成為了一句話。
“顏清若，羽痕必須死，如果真的不想他死，那就現在拔出你腰間的劍，刺向我的心臟。”
她震驚了，究竟是怎樣的仇恨，害得他一定要殺了羽痕究竟羽痕做了這什麼才會讓君上這麼決絕。如果讓她這樣選擇，這還有什麼猶豫的。
嘴邊一絲苦澀，心裡為羽痕道歉，看著凌寒，點了點頭，輕輕地說著。
“好，君上……三日之內，清若一定殺了羽痕。”
那個時候，或許……我也會離開吧。
看著這樣的顏清若，凌寒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等到這一次事情過後，那些封塵許久的秘密，也該重現天日了。
第 019 章 ：眸間一絲冷香雪
時間很快，都沒有注意就已經過了三天，心裡總覺得悶悶的，喘不過氣來，想起對凌寒說過的話，又想起羽痕的經歷，顏清若只覺得她的人生似乎已經不一樣了。
“秋雨，難道，真的就只有那麼做了嗎？”
有些迷茫，有些痛苦……她都已經分不清到底，到底她活在這個世界上是為了什麼……
“清若，我們都是君上的屬下，是君上把我們培養出來的，我們不能背叛他……”
雖然明白，這樣說會讓顏清若的心裡更加難受，可是，有些事情現在並不能告訴她，為什麼君上對她和對其他人不一樣，為什麼君上一定要殺了羽痕，這些秘密一旦說出來，就會讓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受到更加嚴重的傷害，所以，她不能說……即便她誤會君6上，即便她誤會所有的人，她也不能說出來，這個秘密已經成為秘密十幾年了，就讓它永遠都成為一個秘密吧……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好好靜靜。”
嘴邊一絲牽強的笑容，她知道不管怎樣，她都必須要有一個選擇，要麼，就放過羽痕，背叛凌寒……要麼就聽凌寒的殺了羽痕，這兩者都是她不願意選擇的，可是，這樣的問題既然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那麼，她會選擇後者。
……
“清若，君上要來了，你要把握住機會，要不然就沒有其他的機會了。”
許久，久到顏清若都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已經很晚了，秋雨從殿外走進來，輕輕地說著，生怕驚擾了她。
回過神，看著秋雨，眼中的迷茫此刻都已經變成了決絕，秋雨便知道她已經做出了她的選擇，只是，希望她的選擇不會讓他們失望。
看著天外，已經黑了，心情一下子有些壓抑下來，雖然已經決定要殺了羽痕，可是再怎麼說，羽痕也對她那麼好形同家人，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難受，秋雨也知道，所以才不會過多的逼她物極必反，這麼簡單的道理還是懂得，雖然她真的很喜歡君上，可是，一定君上把她逼到了一個絕路，那麼，她的反作用能力是很強的。
“我知道了。”
冰冷的聲音，秋雨已經很久沒有在她的口中聽到了。再一次聽見還是覺得心裡一震，不愧是君上親手培養出來嗯殺手，果然全身上下的氣場和她們都是不一樣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秋雨覺得，她在顏清若嗯身上彷彿看到了君上的影子，那種殺人如麻的嗜血的目光。
不自覺的眼中就帶著了恭敬，朝顏清若點了點頭，輕聲走出了殿門……
此刻她已經是完全不會擔心她不能夠完成任務了，她只是在想，到底，她會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羽痕的生命。
看著秋雨走下去，顏清若眼中的殺氣才緩緩的退了下去，只是平淡地看著窗外，靜靜地等待他的到來。
而她的衣袖下面，一把已經準備好的匕首藏在裡面，她準備用那把匕首結束他的性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