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斯特勞點點頭。靜靜地說道:“這也就是我想要和僱主談談的原因。”
輕輕嘆了一口氣,斯特勞繼續說道:“我敢肯定,如果那件東西真值得雪狼和殘狼聯手的話,那麼他們就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所以,報仇是絕對的。不過,我現在擔心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啊?”胡德好奇開口問道。
深深望了胡德一眼,斯特勞無奈的搖了搖頭,靜靜地說道:
“我擔心地是。如果這個東西的價值足夠大,那麼想要和我們作對的是不是隻有雪狼和殘狼,或許。其他的盜賊團也在旁邊,正等著接受漁人之利了。”
“如果他們敢來,我就剁了他。”聽到斯特勞地話,胡德揮了揮手中重達好幾十斤的斧頭,憤怒道。
“你能剁掉多少個,一百個,一千個,還是一萬個。”格蘭特惱怒道,語氣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他來多少,我就殺多少。”胡德的犟脾氣湧了起來,揮舞著手中的斧頭,他怒吼道。
“你。”格蘭特徹底無語了。
“好了,你們別吵了。”格雷西有些氣悶,臉色也是很難看。
看到格雷西發火,胡德和格蘭特都不在說話,看起來他們都很怕格雷西。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輕輕舒了一口氣,格雷西轉頭望著斯特勞,靜靜地問道,斯特勞在藏怒傭兵團中是處於軍師地地位。
“先安撫一下兄弟們吧!該收斂的收斂,該治療的治療,總之不能讓輕傷地兄
,不能讓重傷的兄弟死亡,更不能讓死亡的兄弟沒有身。”悲傷嘆了一口氣,戳了戳自己的太陽穴,斯特勞惆悵道。
“嗯,弗里斯,你去安排一下吧!順便讓那些重傷和不願意走下去的弟兄離開,讓他們返回我們的駐地。”低著頭,格雷西的心情有些起伏。
“嗯,好吧!團長,我馬上去。”聽到格雷西的話,弗里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步履沉重地向不遠處走去。
“團長……。”卡布魯斯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揮揮手,格雷西淡淡地說道:“你們都知道,現在我們走下去的可能是一條不歸路,我不希望無辜的人受到牽連,但是兄弟的仇絕對不能不報,即使他們是雪狼和殘狼。”
“可是。”卡布魯斯還想說什麼。
“算了,卡布魯斯。”斯特勞打斷了他的話,眼睛輕輕皺合道:“團長做得是對的,畢竟我們這次的對手太強大了。”
眾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或許,傭兵本來就是遊走於生死之中的人,戰死在戰場上,這對他們來說只是一種殊榮而不是一種恥辱,這他們都知道,他們也看開了。
本來照此,他們是沒有必要為他們報仇的,更何況敵人的實力如此強大,一旦有所失誤,恐怕就是整個藏怒也會毀於一旦,那麼他們多年的心血也就一朝廢了。
可是,他們的心中卻是不甘心,不甘心他們的戰友,他們的兄弟就如此的死去,而且還是死在一個臭名昭著盜賊團手中。
傭兵雖然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物,但是他們卻是最重情重義的團體。如果是死在別的魔獸或者自然的情況下,他們當然是無話可說,可是死在臭名昭著的雪狼和殘狼的手中,他們就一定不能罷休,否則,他們的一生都會蒙上恥辱的印記。
忍受不了這種氣氛的胡德首先開口,恨恨地瞪了眾人一眼,他怒道:“他們真的很強大嗎?能勝過我手中的斧子嗎?”
“是啊!我沒有覺得他們有多厲害啊!”卡布魯斯也疑惑地問道。
“其實,他們並沒有全力出手。”低著頭,斯特勞靜靜道。
“沒有全力出手,怎麼可能?就算他們沒有全力出手,可是為什麼了?”聞言,卡布魯斯還是有些不相信。
“無論是毒狼、雪狼,還是殘狼,其實它們都有直接和我們相拼的力量。雖然毒狼幾乎被全部被滅,但是如果它殘餘的部下融入了另外的兩支隊伍的話,它們的實力也會增長了不少的。”
“那又如何?”格蘭特開口道。
“你難道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兩位團長並沒有出手。”斯特勞無力地說道。
聽到斯特勞的話,所有人都陷入了回憶之中。
“的確,雪狼和殘狼的兩位團長沒有出手,怪不得我總是覺得有些彆扭。”格雷西嘆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
“可是他們為什麼不出手了?”胡德的大嗓門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