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闊劍,巴克絲毫無懼,只是悲憤地冷笑道:“混蛋,我說到你地痛處了,你心虛了。”
聽到巴克的話,巴薩的臉上一陣黯淡。慢慢放下了舉起的闊劍,摸著自己臉上的刀痕,那道傷痕是他父母死的時候留下的,一直跟到他現在。
巴薩又是一陣輕嘆。有些傷感道:“二弟,人生不過短短百年而已,三地已經死去了,難道要大哥也死去,你才開心嗎?為什麼你總是不原諒我呢?”
聞言。巴克的臉色一怵,沉默了一會兒,他才陰冷地開口道:“弟弟地仇我一定會報。而且也只有我才有這個資格,而你,沒有,你不配。”
“我不配嗎?”巴薩一陣苦笑,靜靜地說道:“弟弟,你究竟怎麼才能原諒我。”
“原諒你,不可能?”巴克冷冷道:“除非…。”
“除非什麼?”聽到巴克語氣中的遲疑,巴薩不禁欣喜萬分,急忙問道。
“除非你找到,並殺了那個當年殺死我們父母的人,否則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巴克想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對巴薩仇恨地說道。
“殺了那個人,你這不是難為我嗎?”巴薩苦笑道:“人海茫茫我到哪裡去找他了,再說,即使找到了他,我也沒有實力殺掉他啊!”
“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巴克冷冷道。
看著巴克臉上冷漠地表情,巴薩不禁一陣心傷,雖然他也是殺人如麻的汪洋大盜,但是畢竟血濃於水。
不管自己的親弟弟如何的不理睬自己,不原諒自己,他在心裡總是愛護他們地,對於他們,他總有一種愧疚之感,畢竟是自己才讓他,也讓他們失去父母的。
月光如水銀一般傾斜在山丘之上,熒光點點,是周野兵器反射的明月的寒光,清風撲影,人聲沉淪,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地悲涼。
“好了,我們不談論這個了,我們還是不要說這個了,我們兩兄弟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面了,如今見面應該高興不是嗎?否則地下有知的爹和娘都不會安心的。”輕輕掩飾住心中地無奈的悲傷,巴薩微笑道。
“哼。”似乎是那句爹和娘起了作用,巴克只是輕哼一聲,並沒有像剛才一樣的冷冰的冤怒。
“你們兩個真是好興致啊!竟然在這路家長家短的。”就在這個時候,二人的身後突兀地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你,你來幹什麼?”聞言,巴薩猛地轉頭凝望著眼前的黑衣人,同時冷冷的問道,顯然他認識這個身穿黑衣,臉上帶著一個雕刻有蒼狼的青銅面具的神秘人。
巴克也
的看著他,一雙大手握在闊劍上,大有一言不合就出勢。
聽到巴薩的話,黑衣人臉上的蒼狼面具一陣輕微抖動,就好象他在笑一樣,但是不知道是微笑,還是嘲笑。
絲毫不理會冷眼望著他的巴克和巴薩,他的手輕輕一動,手掌中竟然突兀地出現一個酒杯,而另一隻手上倒影出一個酒壺。
看到黑衣人的動作,巴薩和巴克的臉上不禁閃現出一絲淡淡的憤怒和冰冷的寒氣。
不過,黑衣人似乎根本沒有在意他們兩個,只是自顧的在那裡對著明月喝酒,酒香飄逸,他還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讚歎和回味之聲。
“想要來一杯嗎?”似乎感覺到二人眼中的寒芒越來越盛,輕輕抖了抖手,黑衣人終於微笑的開口道。
“雖然我們替你們辦事,但是我們也只是看在錢的面子上,趕快說出你的來意,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看著黑衣人放肆的動作,巴薩只感到怒火直冒,語氣自然也是毫不客氣。
“哈哈哈”聽到巴薩地話,黑衣人一陣大笑,笑聲中似乎充滿了強烈的嘲笑和諷刺。
“你笑什麼?我相信你只是你主人的一條狗。即使我們殺了你,你的主人也不會說什麼?”忍受不了黑衣人的嘲諷,巴克憤怒道,同時手中地闊劍橫斜,鬥氣吞吐不定。
“我笑你們太無知。”絲毫不在意巴克闊劍上若隱若現的鬥氣,黑衣人淡淡地說道:“或許,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眼前站的是何等人物。”
慢慢地轉過身,他手中的酒杯和酒壺突兀的消失。身上陡然冒起淡金色的光芒,如同流星一般快速撞向二人。
沒有絲毫的氣勢,沒有璀璨的光芒,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快”,絕對地快。快得巴薩和巴克二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快,但是巴薩和巴克毫不懷疑,就是自己的鬥氣全開也未必能夠擋住這看似平凡,但是事實上卻是石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