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告知呢?”景善若道。
公子昱冷冷道:“以水化服--吞下去。”
“啊?”
景善若嚇了一跳。
薄薄的一張紙符也就罷了,這麼厚一卷經文,吃下去?
公子強打精神,稍微坐起,瞥了景善若一眼,道:“景夫人,你當真了?我說笑而已。”
“……”
把玩著手邊的珊瑚枝,公子語氣中多了一份自在:“景夫人,你雖得臨淵道君贈寶,但終究是凡人。凡人應有凡人的路,掌握仙家法寶,窺視長生之秘,不是妥帖的作為。”
景善若道:“嗯,多謝公子勸誡。只是,夫君贈予我經卷,我卻無力保護,實在有負所託。此經非凡品,修得修不得,尚未可知,我不願在並無嘗試的情況下,便替自己劃地為限了。”
“景夫人好決心。”公子似笑非笑地正眼看了看她,道,“既然有意願將太息十二元經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經書中的秘密,何不向著者當面討教?”
景善若一怔。
“……著者?”當面討教?
她低頭看了看封皮,上面並沒有著者的署名。
“敢問這經書的著者是……”她小心翼翼地詢問。
公子昱道:“便是你的夫婿,臨淵道君。”
“啊?”
景善若驚奇地盯著手裡的經卷。
--搞半天這個經是百川自個兒寫的?
那傢伙今年的目標是“書院院試不要被刷到三十名開外去”,結果在當初做神仙的時候……居然有那個文筆“著書立說”?
景善若遲疑道:“百川現在也不知過得怎樣--”
分開了這麼久,如果再見著越百川的面,夫妻倆歡喜都來不及,哪裡來那閒工夫讓他解釋經文?十二元經什麼的統統一邊去。
正是因為見不著他,才把他留下的東西當做寶貝啊。
“哼。”公子昱冷哼一聲,道,“想見臨淵道君,有何困難?”
景善若立刻抬頭,充滿希望地望著公子:“……公子,你現在可以帶我去見百川?不是說他正在閉關,要九日後才能出來麼?”
“我說過了,景夫人,你於我,有滴水之恩。”公子嘴角勾了起來,但那是不是一個笑容卻很難說,“若你有此要求,我必然作為最先考量。--便是去崑崙一趟,把閉關的道君叫出來見見他的夫人,又有什麼難處?”
“真的?”
“絕無虛言。”
景善若想想,又關切道:“可公子你傷處尚未復原,是否太過勉強?”
公子昱一怔,隨即轉開視線,道:“小小雷傷,不足掛齒。景夫人,去是不去,我只問這一次。”
“……那就有勞公子了。”景善若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