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黑錢,現在事發了。”
“混幫派?!太危險了!柳絮,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一點,他現在在哪?”
“犯案的幫派老大剛被抓,蕭別作為共犯也一併被帶走了。”
“他已經不做那些了啊,在做正經的做生意啊!”
“因為犯案金額巨大,現在還在警局。”
“那······能不能保釋啊?”
“恐怕不行,如果他做汙點證人,可以減刑。”
“若非,蕭別他······要坐牢嗎?”
“絮兒,你別哭,顏湛說話啊!”
“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是——是的。”
“要多久?”
“兩年。”
作者有話要說: 兩年並不算很長呢。
☆、番外你婚禮上的捧花一定是我的
番外
兩年後
走馬觀花一般的兩年,柳絮在大上海看盡人間繁華,但始終沒有歸屬,她常常仰望著天空,不知道監獄裡是否能看見星空和晚霞,兩年了,柳絮沒有見到他,蕭別拒絕了柳絮的探望,他是一個多麼驕傲的男人啊,驕傲到讓人心疼。
不管她去多少次,獄警都告訴她:犯人不肯見親友。
奶奶不知道這件事,沒人告訴她,大家都統一好口徑,說是等他們一畢業,就訂婚,現在在努力賺錢,為了能在上海買一間新房。
蕭別的奶奶樂的看不見眼睛,沒剩幾顆牙的嘴一直笑著,柳絮奶奶倒是有點不情願,因為她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孫女馬上就要嫁人了,索性嫁的還是知根知底的人家,蕭別也是她看著長大的,雖然脾氣不好,但這些年也改了不少,她放心。
兩位老奶奶就等著,等著······
她畢業了,和絕大多數從象牙塔裡剛出來的女生不一樣,有一個男人早就為她的未來鋪平了道路。
十一家店面的所有權,足夠她富裕的過完一輩子。
在家裡發現這些房產證的時候,她哭著哭著就笑了,蕭別什麼時候做的他不知道,可能蕭別也不想讓她知道,他就是這樣,喜歡悄無聲息做完一切,掃清她人生裡所有的障礙。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幸福的生活,等蕭別回來。
這樣簡單的人生,就是她喜歡的。
但是,生活中並不是沒有意外的。
而且是很大的意外。
2010年的一天,將近半夜,她接到了韋天淞的電話。
這個一根筋,腦子裡只有李寶兒和食物的**像無助的孩子一樣請援。
柳絮打著哈欠倚在沙發上。
“喂!柳絮!今天晚上有一個男人送寶兒回來,她是不是······是不是變心了。”
和油嘴滑舌的顏湛不同,韋天淞的愛情進展緩慢,四年過去了,兩人還住在一棟樓裡,樓上樓下,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
她私下問過李寶兒為什麼不給韋天淞機會,李寶兒是這麼回答她的,“我給他機會,他也看不出來啊,他就是榆木腦袋,我是不抱什麼期望了,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那個滿是肌肉的腦袋還知道求婚。”
求婚?
當初柳絮聽見李寶兒的回答十分震驚,繼而就是竊笑著問她,”你還真準備上演一出現實版的美女和野獸啊?你看你身高一米六五,體重九十多,他呢,身高一米九,體重一百八,只要是長眼睛都會覺得不合適的。”
“我要是說分手,他還不得去自殺啊。”
“多幸福啊,把你看的那麼重要。”
“他唯一找我出去的理由就是吃飯,各國餐館的菜色說的是頭頭是道,在香港開的4s店基本上不去,幸好僱傭的職業經理優秀才給他賺了不少錢,我現在氣的,你都不知道·····”
“剛才,我告訴你啊,你們家韋天淞給我打電話了。”
“給你打電話?怎麼回事啊?”
“他說,是一個男人送你回來的,他懷疑你變心了,想甩了他。”
“和著他那豐富的想象力全都用這了,我要是想甩了他早就甩了,至於和他糾結這些年嗎?”
“那······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啊?我可知道,豪車,美男,彬彬有禮,追求者啊?”
“算是吧,他是我的客戶,我不是開了一家範思哲的專賣店嘛,他就經常光顧,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了。”
“客人,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