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誤會,不是嗎?既是如此,需要搞成這樣難收場嗎?
石博毅大掌一伸,止住上官澤趨上前的動作。
“這一巴掌打醒了我,我懂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自取其辱,你在路上看到我,最好繞路走,不然我會要你好看。”他一臉陰惻地對她道,眸中閃過一道嗜血的湛光。
此刻的他,就如以往的他,瞬時,那些屬於他最深沉的性格像是完全覺醒,這樣的他,是不容許他人凌駕其上的,就算是葉雨荷,他也不容許造次。
見狀,葉雨荷的心倏地一驚,她還來不及反應自己對他的動作,就這麼對上他冷鷙不帶一絲溫度的雙眼。
一切彷彿全沒了補救的餘地,可骨子裡的那股傲氣,要她怎麼也不能向他屈服。
錯本就不在她,憑什麼要她認錯?
“是誰讓誰好看還不一定。”她和他是槓上了,不惜一切,她也要和他作對到底。
扯開冷冽的弧度,他無聲地嘲笑她的無知。
“你可以試試看。”
語畢,他如一道疾風掃過,逕自離開,留下一臉錯愕的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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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博毅一反常態,他主動約了尚雲惠共進晚餐,這讓尚雲惠心喜不已。
經過一番細心的打扮,她已等不及要和石博毅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了。
“好難得你會主動約我。”
尚雲惠不是沒揣測過他的心思,只是對他的瞭解不深,她猜不著一絲絲端倪。
“因為我很想見你。”
他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容,眼底卻是無盡的寒霜,只是,心喜的尚雲惠根本觀察不來。
女人總愛聽些甜言蜜語,她也不例外。
幾天前,他主動和尚敏故達成了一個協議,內容是隻要他開除葉雨荷,他就答應他的一切要求。
他要她後悔當初對他所做的一切!
問他心疼嗎?
是,他是心疼,但他更期望她來向他求饒的樣子,他要聽她親口向他悔過。
問他堅持什麼?
也許是男性自尊覺醒,他無法容認這樣的忽視。
“我爸說你打算要和他一起搞一個合作企畫,是真的嗎?”她刻意找話題想和他聊開。
“是啊!”總要給尚敏故一點甜頭嘗,教他做起事來,也才會情願些。
“他沒向你提別的嗎?”
他想,依尚敏故寵愛尚雲惠的立場來看,他定是把葉雨荷的事對她三緘其口。
“沒有。”尚雲惠搖了搖頭,不解他問題的用意。
“你不需要問太多,天真一點的女人比較可愛。”
他作勢撫了撫她的頭,讓她感受到那股寵溺的同時,他的心也正一點一滴地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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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荷打包好自己少得可憐的東西。
上頭莫名其妙下達了一道命令,她就這麼失去了工作,就連想找個人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無奈尚易揚人又不在臺灣,出國洽公去了。
也罷,問了又能怎樣?人家都趕她了,她還好意思厚臉皮地留下來嗎?
就這樣,她再度成了失業人口,一連幾個月下來,她找了幾份工作,卻都是做不了三天,就被老闆無故開除,問原因,大家都直說“小廟供不了大佛”,要她別拖累了他們。
她發誓,她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才會再窩回這小酒吧裡,靠著和酒吧老闆長年的合作關係,她沒經過太大的刁難,便重拾這份工作。
不知是巧合還是註定,在她開始上班的第一個晚上,石博毅便和他那一票好友一起過來小酌一番。
事實上,石博毅也沒料到自己會在這裡撞見她,她的訊息一向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傳入他的耳裡,看來她極有可能是今天才上工。
正巧,他今天帶著尚雲惠一起來小酌一番,順便讓她瞧瞧自己現在有多麼快意自在。
他來做什麼?
葉雨荷站在吧檯後,一臉木然。
她又變回從前的她,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她的溫度,她再也沒有展顏歡笑的理由。
“一杯瑪格麗特。”石博毅揚了揚手,刻意讓她注意到自己。
冷眼掃了他一下,她低下頭繼續調酒的工作,眼角餘光卻不時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見他向服務生交代了幾句,老闆便上前去親自招待。
她的心裡有一股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事不單純,他一定是要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