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索達蘭。”羅伯特的回答證實了羅依的猜測。“他毒死了老團長。誣陷吉西恩。原本我以為是真的。可他卻在我和吉西恩對峙的時候從後面偷襲我。香雪兒就是沒有防備他哥哥才會被殺害的。”
“好。好狠啊。索達蘭連自己的親爺爺和妹妹都不放過。好狠。好。好……”
羅依猛的一口鮮血吐出來。摔倒在地上。
心理上的突然打擊和身體上近一個多月來的疲憊。終於把他擊倒了。在人們的驚呼聲中羅依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這讓羅依整整在床上躺了七天。他的體力早就嚴重透支了。羅伯特所帶來的噩耗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當羅依在次醒來時第一句話。“替我找人傳話給索達蘭。我會去找他的。血債要用血來償。”他再次成為了復仇者。但與十年前不同。現在他不在是獨自一人了。
所有傭兵團所屬的戰士都暗下決心。一定要為死去的老團長和香雪兒隊長報仇。
與大多數傭兵團一受到嚴重打擊就很容易散夥不同。“醒獅傭兵團”更接近一個小形的軍事化城邦。它有自己的領地。自己的行政、司法、稅務、秩安等一系列的行政機構。有著穩固的後方基地和人口基礎。而它管轄的“醒獅”更接近於一正規軍團。戰鬥力十分的強大。比起大多數無土無根的傭兵團“醒獅”的傭兵多出了一份忠誠的騎士精神。這在後期招募的新兵中體現的最為明顯。像羅依這個階級的老兵就不會這樣。
也正因為這種轉變。羅依當年才會突然脫離“醒獅”自己出去闖天下。
擁有了自己的領地後。“醒獅”從傭兵團組織向一個類國家體系轉變勢在必行。這不是誰願意不願意就不會發生的。這一轉形也必然使原由的傭兵團傳統不在適用。最突出的就是繼承權的問題。
傭兵組織一直有以賢為能的傳統。一個新任的團長最重要的是他的聲望和功績。基本和血緣拉不上關係。一個公認的優秀戰士必然成為新的團長繼承人。這和傭兵團適者生存的特性完全符合。而且一個無能的團長也沒辦法拉攏住人心。
在“醒獅”內部羅依一直都是呼聲最高的下任團長人選。但當“醒獅”擁有了自己的領地後。繼承權的問題顯現了出來。因為這片封地是屬於老團長加拉比的。他的兒孫擁有對土地的繼承權。如果羅依繼續留在“醒獅”那麼就勢必在繼承權上出現分歧。是有他來繼承還是由老團長加拉比的兒孫來繼承。內部的爭鬥幾乎是不可避免的。為了不看到兄弟相殘的慘劇。羅依才會主動離開。
就現在來看羅依的心思是白費了。內亂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老團長加拉比把自己的兒子索達蘭推上了副團長的寶座。可這個不爭氣的傢伙除了借父親的威望搞些小陰謀外毫無作為。反到讓很多新人展露頭角。吉西恩就是其中最突出的一員虎將。
當然吉西恩不可能像羅依那樣有謙讓性。在加上老團長加拉比一直沒有正式的表態。這讓“醒獅”內部矛盾越埋越深。最後還是造成了今天的結局。
“傑弗瑟隊長。當初您如果不離開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很多人想這麼說。但都沒說出口。大家都知道如果羅依不離開。也許早就窩裡鬥了。那還等的到今天。
當然了。報仇是以後的事情。眼前的瘟疫如果處理不好。也就談不到什麼報仇不報仇的了。
羅依到是安閒的在床上躺了七天。起初人們都很擔心怕羅依也受到了瘟疫的感染。在確認只不是勞累過度之後大家才安下心來。並一個勁的讓他好好休息。也因為實在沒心情做事的關係。他就乾脆做起了甩手掌櫃。在梅勒尼和斯嘉利的照顧下過了幾天神仙的日子。
有自己一手組建的白兵隊在。他也不擔心疫情會突然惡化。他已經做還了必要的隔離措施。而且和他這個兼職撒滿不同。白兵隊有很多資深醫師。可都是見多識廣的老手。
有了足夠的人手物資。疫情很快就得到了控制。而羅依在人們心中的聲望也越發的崇高了。這些穿著白衣的白兵隊員被一律視為“偉大的尊貴的仁慈的大祭酒”的追隨者。是“偉大的尊貴的仁慈的大祭酒”大人挽救了草原。
羅依的房間裡幾乎每天都堆滿了來自各個部落的禮物。它們被白羊毛氈子精心的包裹起來。裡面什麼都有。貴重的到珠寶首飾。便宜的有馬奶酒、乾酪、水果。幾乎什麼都有。“我都可以去做雜貨商人了。哈哈。”面對如此熱情的人們。他的心暖暖的。
“倉庫都已經滿了呢。這都是大家的心意實在不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