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定了八個鬧鐘慎重擺放好。然後在早晨趕火車一樣一個個按過去,才順利在五點之前起了床。只是這個代價就是整個人差點崩潰掉。
我無比羨慕被八個鬧鐘吵著也依然能恬然安睡的張玄。不,也許這傢伙心裡就在想“反正還有任守幫我按鬧鐘呢啊哈哈讓那個笨蛋忙去吧”的吧……
我扛著大包行李和熟睡的張玄一隻上了車的時候,另外幾個人已經在車廂中等了很久了。出乎意料,坐在司機位置上的是蒼離。他依然是白襯衫淺灰色馬甲的打扮,看上去不像個盜墓的,這身打扮直接參加演唱會都不會有任何不對頭。看到我們,他笑著向我揮了揮手問好。被我無視掉。
我爬到後座上,把行李和張玄卸下來,喘了一口氣。
槍哥明顯已經在車上等了很久了。他身邊也放了一個大包裹,外面露出一截烏黑鋥亮的槍身。他雙手枕在腦袋後面靠著座椅,正在閉目養神。聽到我的動靜,他睜開眼睛看著我笑了笑。
“你倒是一點也不累啊。”我一邊把張玄擺放整齊,一邊和他說著,“哎,我一直覺得你們這種平時不上班也堅持早起的人都是神經病。”
“至少神經病不需要被你扛下樓。”槍哥湊過來戳了戳張玄的臉,被我們兩個一起開啟。
“紅搖還沒來嗎?”我轉頭看了看,沒看到那個炫目張揚的人影。
“昨天晚上不是都說過了嗎?我賭他們兩個都不會來的。”槍哥打了個哈欠,“如果說是以前,紅搖大概還能陪著舒道捨生入死。可是現在——我不是說她對舒道的感情變淡了。但是在嚐到在一起的甜頭之後,她想做的大概更像是拖住舒道,把這種日子無限期地延長吧。”
“可是舒道肯定不會同意的吧?你看他對那些死人的東西的愛……呃,我覺得,比愛紅搖要多!”
“你不能怪他。”槍哥笑了笑,“舒道他在天門的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