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們兩個都愣住了。
性感俊美像是頭牌牛郎的長相,黑髮削得很短,頭上歪戴著一頂貝雷帽,即使這個時候嘴角也斜叼著煙。
居然是那個消失了半個月的古怪男人。
“怎麼是你?”他皺著眉頭問,“你在這幹什麼?”
“……這個問題該是我問你才對吧?!這裡是我家!這位不知名的槍哥,能把你這玩意兒從我腦門子上面挪開嗎?!”
他笑起來。剛才的凌厲殺氣完全消散,這時候的他又變成了最初見面時那個風流英俊的男人樣子。他閒閒把手槍收進懷裡,笑著說:“槍哥?我喜歡這名字。”
——我管你喜歡去死啊!
“沒想到你住在這裡。”他環視了一下四周,有點意味深長的目光又定到我臉上,“既然是幹這行的,為什麼不找好一點的地方住?身為同行,我倒是有幾個不錯的……”
他忽然打住了話頭,瞬間而已,剛才還謔笑著的眼眸佈滿了冰霜。他迅速臥倒下去,雙手穩穩抓住地上支好的狙擊步槍。百忙之中他回頭丟了句話給我:“不要出聲,在這裡等我忙完,我有話問你。”
我想動也要先解決腦子裡充斥的咆哮馬啊……
——誰跟你同行?!我我我從來良民一個連真槍都沒有見過,誰和你一樣幹這種事啊?!一月一千塊不到的工資除了這裡你還要我住哪裡?! 別搞得好像大家很熟的樣子!你你你……你到底知道我什麼事情啊口胡!!!
遠處開來了一輛吉普。槍哥眯著眼睛,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子彈精準地射穿了車子的左後方位置。吉普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我看見車上下來三個人,依稀還有個人在車上,他們手裡也都拿著槍,以周圍的廢墟為掩體迅速躲藏起來。
……喂喂,這裡真的是天朝而不是敘利亞麼……
槍哥倒是很悠閒的半倚著牆,他已經不用地上那挺重傢伙,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