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告訴過我。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她是個粽子。”
話音剛落,瞬間引起一片譁然。
槍哥立刻調轉視線看著他,目光裡充滿了難以置信:“九叔,連你也知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九叔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我只知道任守是粽子,卻不知道她正好是你找的那個。”
“好……很好。”槍哥氣極反笑,他看著依然沉靜的舒道,語氣裡充滿了嘲弄:“舒道,看你的樣子,你也知道了對嗎?”
舒道輕咳了兩聲,說:“我不知道……只是,剛到天門的那天,張玄用磚頭砸了阿守的頭,那個時候我看見,她頭上的傷口在癒合。我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但也並沒有多問。”
槍哥的臉色變得很白。他緊緊握住手裡的槍,整個手臂都在顫抖。他緩緩環視了一週,每一個人都仔細看過去,好像是第一次認識這些人一樣。然後,沒有任何預兆,他忽然轉過身去,冷不防一拳打在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張玄臉上。
張玄沒有任何提放,捱了這一拳。槍哥力氣太大,這一下打得他後退了兩步。他怔了一下,下意識摸了摸臉。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側了個身,瞬間也是一拳揍了過去。兩個男人如同獸類一樣,沒有用任何武器,兇猛地肉搏起來。
“槍哥!張玄!你們打什麼啊?!”我難以置信地叫出來。這兩個大男人是瘋了嗎?!不就是沒有告訴槍哥我的身份……他不是說過嗎?天門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現在他這個樣子……算什麼啊!
槍哥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這一點用不了太長時間的相處就能發現。他為人有些風流,說話也有些促狹和調侃語氣。可是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都是一個絕對很討人喜歡的男人。英俊、幽默、大氣且絕對可靠,這樣的人,居然會為這種事情和張玄大打出手,我怎麼都想不明白。
“你們夠了!”我大吼一聲衝過去,一手抓著槍哥的胳膊用力把他拖開。憤怒的男人兇猛的力量當然是很大的,但是對我來說,也並不算什麼。
槍哥被迫拉開之後,張玄也停了手。他冷冷看了我一眼,不再理會我和槍哥,徑自走到了一邊。
槍哥劇烈喘息著,他掃了一眼我牢牢箍在他胸前的手,冷笑一聲:“好大的力氣啊。這也是殭屍的力量嗎?”
我的身體僵了一下,然而並沒有鬆開手。我用哀求的語氣說:“槍哥你別激動。其實我……我力氣不大啊,你仔細回憶一下,是不是你最近玩得太脫了,身體虛掉了才……”
“我的身體非!常!好!”槍哥咬牙切齒說道,“你要是不相信,我不介意你親自體會一下!”
“……你口味真重,”我哼哼唧唧著,“我的年紀說不定都可以當你祖宗的祖宗了,而且你還J屍。”
槍哥:“……”
最後在我這個和平主義者的強烈申請下,槍哥和我總算心平氣和坐了下來,大家一起聽我講那過去的事情。
“……所以,就是這樣。我被張玄蒙了,才來到這裡的。”我實話實說著,“從有記憶開始,我就在墓裡待著。但我知道我不是怪物……雖然過了很多很多年我都沒有任何變化,我也,只是個普通人。”
“雖然我沒有記憶,也沒有人類的身體,我還是希望……你們不要把我當成怪物!”我猛虎落地式撲下。
“你胡說什麼呢!”紅搖大步走過來,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怎麼會因為外表這種可笑的理由就把你當成怪物!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阿守,你都是我的朋友!”
“紅搖……”我感動的淚汪汪的,星星眼看著她。
“沒想到你還有過這麼悲慘的經歷……”紅搖慈愛地看著我,“看你平時的樣子,我以為你的秘密最多不過是被車撞壞了腦子呢。”
“……”為什麼,我覺得這不是誇獎。
“啊對了,雖然這麼說,可是你最好還是把頭蒙上吧,”紅搖鄭重囑咐,“就算知道是你,可看見這個樣子的傢伙站在書生身邊,說不定我還是會當成敵人對你出手的。”
“……”
這種既感動,又想揍她的複雜感覺,我要怎麼破……
我說話的過程中,槍哥一直沉默著。他一個人坐在牆角,一根接一根抽菸。空著的手拿著一把手槍。是我第一次見他時,那把銀白的大口徑沙漠之鷹。手指神經質地撫摸著光滑的槍身。
“槍哥,你找方瞳古屍到底幹什麼?”我問他,“你是要找龍髓嗎?龍髓是什麼,是不是一顆紅色的珠子?張玄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