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剛在床上躺了三四天,就掙扎著爬起來,從外面搬了一箱紅星二鍋頭,整日借酒澆愁起來……
然後九叔就把我丟到槍哥面前,用漲工資的條件威脅我無論如何要把這貨變得正常起來……呃,正常就太艱鉅了,至少不能讓他在醫院喝酒了!
我磨磨蹭蹭走到槍哥病床前,斜靠著床的那個一身酒氣的邋里邋遢的男人眯起眼睛看了看我,一臉很性感的青色胡茬,舉起酒瓶子朝我晃了晃,聲線沙啞:“喝不?”
“……”把說他性感的那貨拖出去斬了行嗎?
“喝毛!”我一巴掌拍開他,“槍哥你至於嗎?早告訴你復活這種事不靠譜就放棄吧,你把自己弄成這樣,你妹就能活過來啊?!”
槍哥搖了搖頭:“不……”
“你也知道不能還……”
“也許,我早就放棄了吧。”槍哥仰起頭,面對著天花板,眼睛因為喝酒的原因有些模糊,“一次次找,一次次失敗……也許我早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放不下的……是執念……”
槍哥用酒瓶底狠狠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捶完愣了愣才發現自己戳的是傷口,他大聲咳起來,疼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拜託,來個人,把這種笨蛋毀滅了行嗎……我覺得,我忍不了他了……
想到九叔許諾的漲工資,我咬牙忍了又忍,終於沒有摔門出去。
“算啦算啦,”我用力拔山河的氣勢拍他的背,“別想那麼多了。要不這樣,我給你個好東西,你告訴九叔你完全沒事了行不?”
槍哥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任守,九叔給了你多少錢?”
“……談錢多俗啊。來來來,看看美麗善良的我給你帶來了什麼?三十包裝親膚棉層鎖水……呃,不好意思拿錯了!”
頂著槍哥無語目光的巨大壓力,我重新摸了半天,終於摸出來一個已經充分乾燥過了的盒子。遞給槍哥,我抓抓頭髮說:“這玩意兒是我在墓裡的牆壁裡面摸出來的。還沒上報九叔。那個粽子說讓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