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我們懷疑是有人惡意破壞屍體,或者是某個販賣器官的團伙所為……”
警察先生還在說著什麼,只是我已經不太能聽見了。我不由自主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個人,俊秀的臉孔,笑起來的時候一雙眼睛彎起來,溫柔又好看的樣子……
“算了,我和你們說這些幹什麼。今晚你們也在那裡,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
我們三個搖頭,尤其以我最激烈,簡直快要把腦子裡的思想都晃出來。
正太臉又嘆了一口氣。我打賭他臉上那些皺紋都是嘆氣嘆出來的。他揮了揮手,拿出一份檔案:“在這裡籤個字,你們就可以走了。我說你們……特別是你,看你這身手還是當過兵的吧?別以為真能無法無天了,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就算去了也別帶著小姑娘去啊。”
“小姑娘?”槍哥低聲自言自語著,只有我聽見了,“她年紀都可以當你的猿猴祖先了說不定……”
“……”
我真想向警察先生揭發他其實是個通緝犯來著。
不管怎麼說,這個社會畢竟還是個法治社會。哪怕是通緝犯也得老老實實簽字。我其實挺好奇槍哥是要籤槍兵還是項戎鈞來著,可這小心眼的傢伙擋住了不讓我看。
輪到我的時候,我匆匆忙忙劃拉下“任守”兩個字,拉著張玄就想趕快跑。開玩笑,我們可都是沒有身份證的黑戶,留在這裡等查嗎。
“等等。”
警察先生忽然叫住了我們。我緊張得不敢回頭,生怕他說一句“你胸太平了一看就是沒身份證的”,就把我扣在那裡,可是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好像沒什麼動靜,才慢慢回頭。
警察先生一直在看著我,表情挺困擾的樣子。過了很久,他才猶豫著慢慢開口:“你叫任守?”
我緊張點頭。
“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你真的叫這個名字嗎?”
……就這人獸的破名字,你以為誰願意假冒啊!!
警察先生忽然站了起來,他拍了拍我:“能先留一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