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逢人就喜歡提前告訴他們的命運麼,,,那她跟你說什麼了?”,“她說,,,”嗣硯的聲音又小了一點,看著兩人,欲說還休的樣子,氣得洛念凌抬手就是一個暴慄:“說!”,“是!”嗣硯咳嗽了幾聲,嘆了口氣,輕聲道“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說,,,我,,,我是她第一個看不清楚的人。”,“恩?”卡提修斯摸著自己的下巴,稍帶迷惑的看著嗣硯,雙眼的綠色漸漸明亮了起來,頗有深意地看著嗣硯“寧柯都看不透的人啊,,,”卡提修斯突然就笑了起來“這下,可真是有意思了。”。
三日後。
“說實在的,之所以說只有我能開啟通往靈性界層的路,其實是那個法陣的畫法,除了我老爹傳給我以外,別人也沒幾個會的了,,,”卡提修斯嘴裡咬著一根白石玉筆,說話有些含糊不清“況且,就算有會的,那麼長時間下來,估計也就剩我一個了。”卡提修斯一手拿著黑色玉筆,另一手拿著紅色玉筆,蹲著在房子前面的空地上就開始畫了起來。
“這樣啊,那你的父親一定是很厲害的人吧,,,”嗣硯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有了輪廓的法陣,半徑大約五米的圓形,裡面已經畫上了半個正方形。“這個啊,,,”卡提修斯用右手把咬在嘴裡的筆拿了出來,思索了片刻“應該是很厲害的吧,,,反正啊,我是沒見過的,而且,我這個名字也是用的父親的名字。”,說完又開始在圓圈外面開始點綴一些奇形怪狀的符號,淡淡紅光隱隱躍動其中。“哦,,,”淡淡地應了一聲,嗣硯不再插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個神秘的法陣在卡提修斯的筆下漸漸成形。洛念凌在一邊倒是悠然自得,也不看兩人,自顧自地蹲在一邊也拿了一支筆,不知道在畫些什麼。
然而,就在這寧靜持續了片刻之久,一陣若有若無的輕微涼風緩緩地開始吹拂,掠過了這片乾澀的土地。同一時間,卡提修斯的筆尖在法陣末端赫然停住。時空彷彿靜止,氣氛在一個瞬間變得微妙起來,卡提修斯淺笑著住筆片刻,又輕輕畫了幾筆,既然身形已經緩緩站起,卻是頭也沒回,嘿然笑道:“這兩天可真是熱鬧啊,,,”,嗣硯不明所以地看著卡提修斯,洛念凌稍微愣了一愣,但隨即馬上反應了過來,心臟徒然緊縮一下,呼吸也似乎堵塞一般。
悄無聲息地,在淡淡的沙幕後面,緩緩走出了五個人影,像是走出來的,又像是飄出來的。似真實,似虛幻,卡提修斯卻是微微勾起了嘴角,定定地看著當先一人,眼睛習慣性的眯成了一條線。當先一人身著紫金色的長衫,上面繁雜花紋遍佈周身,淡淡金光流動其中,腰間一根近乎透明的束帶隨風飄舞,金色長髮如水波盪漾,眉目間淡淡地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威嚴氣勢,周身一股似有似無的氣流隱隱地流動,周圍的細小沙礫都是被擋在了外面,近不得分毫,神情泰然自若,水藍色一樣的瞳仁此刻正定定地注視著卡提修斯身後的洛念凌。
洛念凌在第一時間看清了來人之後,渾身微微一顫,臉上的神情黯然了幾分。嗣硯雖然是不明所以,但是四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心下也已經隱隱猜到,這些人怕是來攪局的,而且多半還是相當難纏的那種。氣氛再次沉默下來,八個人彷彿都是各懷心事一般,誰也不願意先說一句。
半餉,那當先的一人緩緩開口,淡然而慈祥,稍稍帶了幾分悲涼,雙眼卻只是定定地看向洛念凌:“跟我回去吧,,,,,,凌兒,,,”,此語一出,洛念凌竟是渾身一震,狠狠地咬住了嘴唇,緩慢而堅定地搖頭卻是半個字也不願意回答。那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地上的法陣,隨即轉向站在法陣前的卡提修斯,微笑道:“不知道卡提修斯閣下現在是否願意開啟通向靈性界層的路呢?”,卡提修斯“嘿嘿”地笑了起來:“怎麼,區區一個法陣,也用得著赫宇帝大駕光臨麼,我可真是不敢受此殊榮啊,”。
嗣硯心裡“咯噔”一下,赫宇帝,,,似乎,是在哪裡聽到過,但是在哪裡,卻又一時間腦海裡的畫面紛亂起來,絲毫想不起來了,嗣硯抬眼看著渾身輕輕顫抖著的洛念凌,莫非,她竟然是在害怕這個所謂的赫宇帝麼。“是啊,,,區區的一個法陣,,,”赫宇帝淡淡地笑了起來,雙眼直視著那個地上繁雜的法陣“怕是唯一的機會了吧,,,難道還不值得我親自前來麼,它的價值,我想,你是清楚的。”,“抱歉呢,,,”卡提修斯笑了起來,裝作一副不以為然地樣子“你們都來了好幾次了,我想,我的意思,你也是清楚的。”。
“是麼,原來還是不能達成共識呢,,,看來是誠意不夠呢”赫宇帝的雙眼裡多了一絲疲倦和厭煩,目光掠過卡提修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