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戴蒙的查克拉少的可憐,忍者的基礎忍術使出來都要用許久時間,使用出來全身睏乏,疲憊不堪。波風水門一邊安慰著戴蒙不要在意查克拉量少,以後專心學習體術便好。
對此戴蒙卻沒有多少感受,畢竟他本身就擁有與這個世界的幻術更加強勁的幻術,體術他倒是不指望他能夠有多好的成績。一直以來,幻術師的身體都不怎麼樣,強勁的體術根本無法承擔,哪怕戴蒙曾經能夠在阿諾德的體術下堅持許久,但是時間長了,很快就會敗陣下來。
指不定就因為這樣,在這個忍者世界當中就一直生存,直至死亡才會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
戴蒙再一次做好了最差的準備。同時他也在期待著某一天從床上起來的時候見到的熟悉的義大利哥特城堡。
“悠君?”波風水門的腦袋突然出現在了戴蒙的面前,波風水門笑容燦爛的如同美好的向日葵,蔚藍色的眼睛就像點綴著這位少年的最佳寶石,“等會野生練習我們組隊可好?”
波風水門苦惱的說,“對了,還差一個人,去找宇智波君怎麼樣?悠君你認為可以麼?”
波風水門對戴蒙的暱稱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生了改變,從中村君變成了悠君,在戴蒙的默許之下,波風水門單方面的認為自己的舍友終於敞開心扉對待他。
戴蒙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他懶散的樣子讓波風水門感受到挫敗。
看起來什麼樣都提不起興致,什麼樣的事情都沒有辦法令他動搖。
‘嘩啦’的一聲,樹杈搖搖晃晃的,彷彿剛剛掉下了什麼東西,連同鳥類都被驚的飛躍到空中,燦爛美麗的金色一閃而過,直墜落地上。
戴蒙深藍色的眸子隨意的一瞥,瞳孔微微收縮。
類似於波風水門那樣燦爛的金色頭髮在村子當中極為少見,大多數的也都屬於老年人,頭髮枯老發白。
戴蒙仔細的凝神的往樓下觀看,許久過後卻不見有什麼東西墜落地上,連同輕微的‘嘭’的一聲都沒有。戴蒙搖了搖頭,將剛剛熟悉的金色晃出腦袋,恥笑自己最近是不是提前進入了更年期,總是在妄想一些不可能存在的東西。
波風水門隨著戴蒙的視線往下面看,卻不見有什麼東西,疑惑的想有什麼樣的東西值得引起中村悠的注意力。
“波風君,該走了。難道你又想遲到被老師懲罰不成?”戴蒙習慣性的帶上了一抹笑容,心態終於被他調整成以前的的狀態。
波風水門看到了戴蒙嘴邊的笑容,奇異的說:“怎麼感覺你的心情好了那麼多?”
“我不是一直都是這樣麼?”戴蒙聞言,遲疑的說。他的情緒已經外洩到那種地步了?
“感覺……沒什麼變化。”波風水門回想了一下,發現的確沒有什麼變化,抓了抓蓬鬆的頭髮,“走吧走吧,等會又遲到,我們可沒有辦法狡辯什麼了。”
“說起來,悠君你那天真的好會說謊,說謊都不眨眼睛的。”波風水門忽的想到了那天戴蒙對待老師的模樣,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還不知道你那麼會說謊。”
“如果我不說謊,那天可是要站在門外拿水桶。”戴蒙道。
“說得好像也沒有錯……”波風水門摸了一下大腿旁邊的小袋子,“好了,苦無好像也沒有少帶,等會野外訓練應該不怕。”波風水門看向戴蒙,發現戴蒙全身上下都沒有裝苦無的地方,笑容忽的僵硬了一下,“悠君,你的苦無呢……”
“沒帶。”
戴蒙的回答非常輕鬆,波風水門卻已經幻想到了他們輸掉的那一刻是怎麼樣的。戴蒙對波風水門滿是擔憂的心態相反,他萬分輕鬆。
這種小朋友之間的小打小鬧怎麼可能會為難到他。
“等會輸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戴蒙饒有興趣的摸了摸波風水門金色的頭髮,語氣一如既往的輕鬆與淡然自若,“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會輸。”
波風水門拍開了戴蒙的手,只覺得戴蒙的做法太過像調戲他人,大步跨到了前方,扭過頭狠狠的對戴蒙吐舌頭,隨即他從樓上就這樣跳到了訓練場。
戴蒙笑了一聲,隨即他如閒庭散步慢慢走到了訓練場當中。
說實話一天當中在課室上的理論課極少,多數是實踐課,例如拋擲苦無,野外訓練等等,對於小孩子而言,無疑會為了未來打下了非常良好的基礎。
“嗯……”老師看著面前的一群小蘿蔔頭們,沉吟了一下說,“由於這次野外求生演戲會讓成為未來畢業考試的成績之一,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