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願以一人之力化解這場干戈!”
郡守和眾將士扭頭一看,一位灰袍男子越眾而出,長相十分的普通,不過也略帶幾分修士的氣質,正是前rì那位來通稟訊息的歸海閣人物。
郡守極不相信地道:“就憑你一人?”
呂逍道:“還需一匹良駒。”
此刻戰情危急,郡守怎麼一匹良駒,十分乾脆地道:“快,把我的馬牽來。”
......
呂逍牽過這匹駿馬,慢慢拉到城牆的一角,一矮身,轉到馬腹之下,身藏馬下,雙足鉤住馬背,足尖一踢,那馬便衝了去。
外面的敵軍見一匹馬奔將過來,馬背上並無騎者,只道是軍馬斷韁奔逸,這是十分尋常之事,誰也沒加留神。
但不久,敵軍便見馬腹之下有人,登時大呼起來,“這馬下面有人,快!快!shè死他。”
呂逍以足尖踢馬,縱馬向著敵軍的zhōng yāng位置衝過去,那裡正是敵軍最高將領大帥領所在的位置。
呂逍眼見離他約有四百步之遙,在馬腹之下拉開強弓,颼的一箭,大帥身旁的衛士舉起盾牌,將箭矢擋開。
呂逍縱馬急馳,連珠箭發,一箭大帥馬車上的大傘木杆shè斷,第二箭直接向著他的胸膛shè去。
一名護衛眼明手快,揮刀斬出,往上擊來,這名護衛也是修為不低,不過這一箭不但勁道雄渾,而且箭矢之上附有元力,刀雖擊到了箭桿,卻只將羽箭撥得稍歪,“撲哧”的一聲,這箭矢直接插入了一名士兵的肩膀。
那士兵整個人便是被這箭矢連帶著後退,這箭矢的力道依然不減,又將後面的一名士兵的胸膛shè穿。
登時陣中計程車兵大呼,幾百支羽箭都向著呂逍所藏身的馬匹shè來,霎時之間,這馬匹中了二百多支羽箭,變成了一匹刺蝟馬。
呂逍連忙見黑鱗甲運起,這一支支羽箭shè在身上,便如撓癢癢一般,不過,呂逍還是十分小心,畢竟臉上可沒什麼防禦的甲冑,雖然不至傷及xìng命,但這寒鐵箭頭還是足以劃破面板。
呂逍將披風祭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溜到一名軍官的坐騎之下,展開功夫,隨即,從這匹馬腹底下鑽到那一匹馬之下,一個打滾,又鑽到另一匹馬底下。
眾官兵無法放箭,紛紛以長矛來刺,但呂逍的速度實在太快,東一鑽,西一滾,盡在馬肚子底下做功夫。
敵軍官兵亂成數千馬你推我拼,自相踐踏,卻哪裡刺得著你?
呂逍分看這位敵軍大帥所在的位置,一個衝刺,直閃過去,嗖嗖嗖三箭,向著大帥shè去。
大帥身邊的衛士先前見識過呂逍的厲害,已然有準備,十餘人各舉起jīng鋼盾牌,密密麻麻的擋在大帥的身前,只聽得錚錚錚三響,三支箭矢插入了這盾牌之中,險些將盾牌shè穿,不過這箭矢的箭頭都只是一般的尋常鋼鐵,無法將這jīng鋼盾牌shè穿。
後面的軍士見軍中大帥身陷危險,千軍萬馬都向著呂逍挺矛追來,郡守和眾守城官兵見呂逍深陷絕境,都不禁捏了一把汗,誰能在這萬人之中去上將首級,別說取首級,就是逃命都不可能。
連月在一旁看著,心也是撲通撲通的直跳,默默祈福。
敵軍眾將都以為呂逍知難而退,沒想到驀然一聲大喝,一個身影凌空落下,這十名護衛和大帥都是心肝俱裂。
“譁!譁!譁!......”守衛寶刀出鞘,直向著呂逍迎了去。
呂逍早已將**鏡子運起,將自己的實力瞬間提升了數倍,天星劍丸滴溜溜直轉,一道道金虹在他的手間縈繞。
呂逍大喝一聲,“破!”體內的元力此刻極限地爆發,九道金虹一下子分開,向著這九名護衛撞了去。
“砰!砰!砰!......”一道道能量碰撞,發出九道連續不斷的音爆之聲,讓空氣都是微微震盪。
九名護衛的寶刀直接是被這天星劍丸洞穿,這劍丸攻勢不減,將這九人的胸膛shè穿。
呂逍長劍高舉,劃破長空,一道巨大的劍芒直接罩下,最後那一名護衛還未出手,便是感覺到了這刀芒所挾帶能量的恐怖。
這柄劍在此刻在呂逍的手中就如同一頭肆虐的蒼龍,電芒銳閃,疾衝而出。
一聲厲喝,長劍斬落,一道劍氣挾著排山倒海之勢攻來。
這名護衛來不及躲閃,兩隻眼球充滿了驚駭,瞳孔急速地放大,連忙架起兵刃招架,只聽得一聲脆響,這道劍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