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便關上門,將火雲槍往旁邊一擱,然後癱坐在門口地板上。
“真是要命……”藍奏恆把臉埋在膝蓋裡,吐出一聲長嘆。
“奏恆,你還好吧?”向十悸忍不住跟著蹲在他面前,
真是妙了,她這個被人指著鼻子罵的妻子還沒發出半句怨書,藍奏恆就一副瀕死的態度?
“一點都不好。”藍奏恆抬起頭,有別於方才那股堅定的氣勢,他一臉哀怨地拉住向十悸,認真地說道:“十悸,我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你應該知道吧?”
方才的情況一陣混亂,害他沒能好好注意向十悸的態度,幸好她不是溫馴小女人的個性,不會一過上這種兇巴巴的女人指責就逃跑,否則他真不曉得要怎麼辦。
“我知道。”向十悸哭笑不得地任由他拉進懷裡,兩個人就這樣癱坐在地上。
這男人剛才還一副氣勢十足的態度,現在怎麼突然變軟腳蝦了?
“唉……我怎麼會這麼衰啊?我真的有那麼烏鴉嘴嗎?聊聊天而已,居然變真的!”藍奏恆見向十悸沒逃沒躲,而是讓他攬在懷裡,心裡真是有無比的滿足。
悄悄將雙臂抱上她的纖腰,藍奏恆又繼續說道:“十悸啊!我想,我這輩子的好運,八成都在遇見你的時候就用光了。”
嗚喔……好軟嫩的腰身,真想把手指溜進衣裳裡去……
藍奏恆嘴上抱怨著,可事實上卻是乘機偷著香。
沒辦法呀!
剛才殷月湘的突然出現,還有那一聲又一聲的恆哥哥,實在是差點嚇破他的膽。
如果不找點事情來分心,快點恢復自己的精神,他怎麼有辦法應付晚上的春宵?
“最好是啦!”向十悸豈會沒發現藍奏恆的魔掌往哪邊伸去了,她用力拉住藍奏恆的手指,沒好氣地說道:“你與其偷摸我,不如老老實實把話從頭到尾講清楚吧!”
“我該說的都說了啊!”藍奏恆裝可憐地把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緩緩磨蹭著她的嫩頰,“包括我有多愛你,寧可不要她,也要跟你在一起。”
“少裝蒜了!”向十悸又好氣又好笑地使了點勁道,扳著他的手指問道:“你明明就沒把全部的實話告訴我,不是嗎?”
“痛!痛呀!”藍奏恆連忙把手抽了回來,雖然事實上向十悸的力氣一點都弄不痛他,但總要給娘子一些面子,叫幾聲痛讓她滿意一下。
“少來,你們這種有在練功夫的人,才不可能被我拉扯這麼一下就痛成這樣。”向十悸哪會看不出來藍奏恆在作戲,她作勢起身,佯怒道:“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去跟掌櫃再要一間上房,反正你可以繼續作你的春夢,不一定要我陪著你,對吧?”
“等等啊!”藍奏恆連忙把她拉回懷中,緊緊地摟住,“我說,我什麼都老實告訴你,可你聽了別生氣。”
“真要生氣,我剛才就走人了,何必在這裡等你給我解釋?”向十悸知道攻勢奏效,於是這回她乖乖賴定在藍奏恆的臂彎中,輕鬆地等著他說明事情經過。
“不愧是我的好娘子,你比那個殷月湘好多了!”藍奏恆往向十悸看起來自嫩嫩的臉頰上偷了個香,笑道:“這事說來話長,我們坐床上講吧!免得坐冷地板讓屁股痛。”
“不用,這樣你才會說得快點又老實。”與藍奏恆相處下來,向十悸也約略抓到了這個夫君的個性。
她知道藍奏恆就是一個頑皮性子,是玩心相當重的大男人,所以要對付他的話,趕鴨子上架是最好的。
而且,誰不知道他一坐上了床,就隨時有可能把她撲倒,到時候只顧著度春宵,哪來的時間解釋事情給她聽?
“呃……”藍奏恆乾笑了兩聲,“娘子才沒幾天就摸透我了。”
知道再不老實點的話,晚些真的連春宵都沾不上邊,所以藍奏恆這回乖乖地把事情的經過從頭說到尾,連他與夢中的女人如何歡愛都說了個徹底。
只是,他圖著老實博得妻子的好感,但現實卻是大大地震撼到向十悸了。
“你……你你你……你在夢裡跟我……居然那麼……”其實向十悸好幾次都想打斷藍奏恆的描述,可又擔心這麼一說,他等會兒會把一些必要的細節給略過去,因此便忍耐著渾身發燙的羞怯感,聽完了他的激烈歡愛經過。
一聽完,她實在是再也忍不住了,使勁一掙脫,便衝到桌邊倒了杯涼茶往口裡送。
“十悸,你不是聽到慾火焚身了吧?”藍奏恆跟著湊上前去,從身後往她腰身摟了上去。
“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