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蕊容顏失sè,連忙閃到陶寶身後,卻想到自己現在道法大進,傷勢已復,似乎不應該這般膽怯。不過站到這陶姓道人身後後,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似乎此人可以撐天立地一般。
三道道光驟然從溪谷上空飛過。片刻後,又飛了回來,直奔陶寶、朱蕊二人立足之地而來。道光一停,三個道人站到了他二人面前。
陶寶聚睛觀看,站在左手邊的一箇中年道人赫然是久違的鄭家玉,整個人經過修道後,雖然少了許多輕浮油滑,但骨子裡的yīn險好sè卻一點沒有變化。而站在首位的則是一個瘦臉老道。右鍘的則同樣是箇中年道人。
“原本你在這兒裡,蕊兒,別鬧了,快點跟我回去吧。”鄭家玉向前一步,一款情深地叫道。而且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陶寶站在了朱蕊身前一樣。
朱蕊又羞又氣,急道:“鄭家玉,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蕊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陶道兄,你別聽他亂說。”
陶寶眉梢一挑,朱蕊江湖經驗實在太少了,只聽她這一句話,就將自己與她的關係託了出來,還順帶著自己的姓氏。
“哦?原來是陶道兄,幸會幸會,哈哈,蕊兒是道弟的妾待,只是因為家事不快,就一氣之下跑了出來。還請陶道兄不要笑話。”鄭家玉臉皮之厚,說起謊來眼皮都不眨上一眨。
陶寶望著他的眼,淡淡地說道,“時隔這麼多年,鄭兄還是這般不要臉,真是非常難得。”
鄭家玉愕然,忽地一笑道,“我真是眼拙,實在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陶道兄。既是故人,便不要為難小弟了吧。”
陶寶哼道,“這可不行,今天我還真是要為難為難你,這朱蕊與我有緣,你若識相便現在就滾開。否則別怪本道不客氣。”他早看出來,對面這三人無一是大道士,雖然中間為首的老道道元深厚些,但是論起道法來,恐怕遠不是陶寶的對手。
“哈哈哈”老道大笑起來,攔開鄭家玉走了出來。“你是何家何處的道人,口氣當真大的可以。你可知咱們是哪家道派的?”
陶寶不屑地冷笑道:“只聽你這一句,就知道你的道法不行,否則只管報出自己的道號就可以了。我最煩的就是隨時隨地把道派掛在嘴邊的道人。庚寧道派嗎?也算不得什麼。”
“啊!什麼?”老道氣的臉皮發綠,怒叫道。
鄭家寶和另一個弟子也是一副不可思意地樣子,望著陶寶如望一個傻瓜。不要說庚寧道派如何強大,就算是這個師兄級的老道,本身道元深厚,道法jīng純,出來行走,許多人都認識,名頭極響。如今被個不知名的道人說得如此不堪可是頭一次。
“你找死!”老道抓出一把電光閃亮的道力向陶寶貫胸而至。
“啊,小心。”朱蕊雖然猜想這陶道人道法定然厲害,但誰可以想見的到他竟然面對三個道人也毫無俱sè。
陶寶輕哼一聲,食指一點,‘吡’地輕響,老道的道力登時化為烏有。
“什麼?”其餘的幾人臉sè都是一變,或驚或喜。驚得是陶寶道法不弱,舉重若輕,喜得是陶寶道法厲害,輕而易舉。
老道臉sè也是一變,凝重幾分。“你究竟是哪家哪派的道人?”
陶寶冷笑一聲,“本道是散修,你也不用問了。咱們打過一場就是。”
回手一抓,將朱蕊抓牢,遁法一起,縱到了空中。同時傳音朱蕊,叫她小心,只消站在陶寶身後就是。
溪谷之上,庚寧三道先後飛了出來。
陶寶顧忌朱蕊,速戰速決,衝著首當其衝的老道就是一個陽文‘靂’字。此字道法他最是純熟不過,念起即發。一把羲一陽火如火龍降世,威武之極。熾烈的陽火籠罩了大部分範圍。與六年之前更顯雄烈不屈。
老道駭然,連道法都沒有發出,倒身便退,口中大叫道,“羲一陽火,你是桃門叛逆陶寶!”
此語一出,所有人都有些驚愕。連陶寶都沒有想得到只憑著這羲一陽火,就被這老道叫破了底細。何時自己竟這般有名氣了。他自盜寶之後就離開京都桃門,自然不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四英盜寶的傳奇漸漸傳揚出去。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不說其它,單單憑著他們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一點,誰人不佩服。尤其是桃門掌教千枝當時親口承認,陶寶盜走了派中重寶靈光石,更是火上澆油,無形中摧發了陶寶等人的知名度,這六年間也不知多少人馬都想找到陶寶,可惜誰也沒有成功。但是耿離就是陶寶這一點,已經漸為人所知,算不得秘密了。
“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