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卻非常的不爭氣,連天跡的邊都沒有沾過。但幸好還掛著大散修的名頭,所以今兒個這事,老道就挑個頭。”
其他散修之中立時有不少人叫起好來,看樣子這趙顯確實很有威望。
趙顯繼續道:“那龍不行與千尋道人的恩怨現在大家差不多都知道了,是非曲直本來和咱們沒有關係,可是這些道派卻非要把髒水往咱們身上沷,連帶上咱們這些無辜的散修。真他孃的欺人太甚!咱們散修修道不易,所圖的不過就是個‘自在’二字。但他們就是不讓咱們自在,還要趕咱們離開通遠府。他孃的,他們以為他們是天!還是地!”
“幹他孃的!”“對!幹他!”眾多散修亂哄哄地大叫大笑起來。
又一中年道人走上前,大聲道:“本道祁曾,也是個大散修,還有我身後這十位,加上趙老,一共十二個大散修,都在這通遠府呆了至少七八百年了。誰也沒權力讓咱們離開,我們意見是,他們不讓我們呆在這裡,我們絕不走,不但不走,還要讓這通遠府成為散修之城!大家願不願意跟著我們幹!”
“好!”“好!”“散修之城!散修之城!”這些散修哪個不是桀傲不群的主兒,膽子小的根本不會成為散修,這般刺激的主意和口號一被提出來,登時群情沸騰,大聲叫好。
陶寶神念飛快地一掃,發現除了十餘個少數的道士和自己一般冷靜平靜外,其他散修都是兩眼冒火,興奮異常。
不用他問,自然有初入道的小哥向前輩請教這個問題。
那前輩雙目噴火,興奮地道,“這還不明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