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瞞,那二人爭奪的寶物正是我突破築基後期所需的靈藥。那東西我是非要得到不可。語寒,要不你先出去,等我逃脫之後再去尋你?”
夏語寒見嚴刑話語的堅定之sè溢於言表,言外之意不可更改。一時也是抉擇兩難,柳眉緊皺,看著嚴刑的目光有些莫名。
忽然就在這時只聽傳來一聲尖細難聽的聲音,“嘿嘿嘿~~~兩個老兒,這寶貝先借俺用用。”
話音剛落下只見一人影不知何時出現了那先天戊土地丹旁。被那人一個剎那之間就捲走了,只留下一聲譏笑聲。“等你們分出勝負,俺再還給你們。嘿嘿嘿~~~”
“豎子,安敢?!”
“敢壞吾好事?!”
火雲道長與孫墨白齊齊怒喝,收起一應法寶,術法齊齊掠空追去。
嚴刑這時也是被突來的變化給擾的半天沒反應過來,愣了半晌,才急道:“語寒,你先走吧,別管我了。”
言罷,只見嚴刑結雷遁手印向前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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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老怪,還不停下!哼,我早就發現你了,別以為有點小聰明就能帶走那寶貝。”
那原先從火雲道人與孫墨白眼皮底下搶走先天戊土地丹的人影逃至一半,就見一人擋在了前面叫道。
“焦翁,你敢阻我好事?”慶老怪見此大怒道。
那焦翁穿著似老農,雖鬚髮皆白,面容黝黑,膚質卻是如嬰孩一般光滑,無一絲皺紋,鶴髮童顏。若氣質再飄渺一些,面容再白些,再換上一身道袍,那就頗似俗世裡傳說的神仙中人了。
“呵呵~~~那種神物豈是你這宵小之輩可擁有的,你若是趕緊交出來,我倒是能放你一條生路。”那焦翁撫須道。
“哼,大言不慚!若是加上你哪死婆子,我倒是懼上三分。不過現在就你一人,我……”慶老怪話說到這裡,忽然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剛想尋思,卻見一道忽如其來的黃光捲來。
那慶老怪還未回神,只覺的一股大力襲身,頓時全身動彈不得。定睛看去,只見身上不知何時被一條粗繩相縛。
慶老怪見此嚇得驚駭不已,剛想思法脫身。卻見頂上一黑,抬頭望去就見一根扁拐打來。
一瞬間,如遭雷擊,頭頂傳來一陣大痛,雙耳嗡嗡作響,渾身無力,眼皮拉攏,視線緩緩迷糊,倒了下去。
“嘿嘿~~~既知焦翁在此,豈會不曉我孟婆在旁!”只見一麻裙老嫗忽然出現在那焦翁身旁。此老嫗發sè墨黑,臉sè蒼白,額上、眼旁、雙頰、嘴角盡爬了一條條皺紋,與身旁的焦翁對比甚是鮮明。
“好了,我們趕緊把他的小乾坤囊拿走,那浮雲島的火雲道長與劍宗的孫墨白就在後頭跟著。均都身居各自門中的要位,我們二人無根無萍一介散修卻是爭鬥不過他們,可不要被他們遇上了。”焦翁微顯憂sè對孟婆說道。
那孟婆點頭應是,二人來到慶老怪身邊。只見此時那慶老怪腦後到額前竟有一絲裂縫,一絲白物隱隱可見。雙眼,雙耳,口鼻中已經淌出了血漬其狀甚慘,看來早已死去。
孟婆掐訣收起那條繩狀法寶,又從其腰間摸出一個小袋交給焦翁。只見焦翁嘴中唸唸有詞,指尖拂過袋口,瞬間就把它打了開。靈識一掃,對著孟婆點點頭。
事一了,二人轉身就yù拔身飛走。卻見兩道身影落下,正是那火雲道人與孫墨白。全都站在其身後,一個雙眼好似在噴火,一個雙目中盡是寒光,死死的盯著他們。
“呃~~~不知二位道友,這是何意?”看著火雲道人與孫墨白眼中的不善,焦翁臉sè有些僵硬。
“哼!把先天戊土地丹拿出來,不然休想離去。”孫墨白雙眼寒光閃現,大聲喝道。
“這話何來,什麼先天戊土地丹?我們卻是不知啊。”那焦翁皺著雙眉,好似真的不知道一般。
“休要狡辯,那慶老怪都被你二人殺害了,這還有何好說的?”火雲道人怒氣衝衝,那牛眼般大小的雙目中盡是怒sè。
“哼,我二人與這慶老怪本就有仇隙……”孟婆道。
只是話還未說完,就見焦翁急忙插話道:“這慶老怪雖與我二人有仇,但卻不知為何死在了這。我二人也是路過此地,見這慶老怪死在這所以好奇停下檢視。這不剛想離去就被二位道友給攔了下來,我二人可真是不知其中緣由啊!是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