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並沒有拓竭,情之水並沒有封凍。
雨是滂淪的、大海在咆哮著,澎湃著,雨打在沙灘上,沙灘隨即千瘡百孔,祁青閒著沒事幹,好幾個魚兒沒辦法曬乾,她想著一想,準各冒雨回褲襠村,她突然想起隔壁的祁木子,想去草舍裡問問他,有沒有什麼東西要寄回家或有什麼話兒要交代的。
於是她走出草舍,就用手遮著頭,走到祁木子草舍裡,草舍是沒有門的只空著一小塊夠一個人進出。
祁青個子高挑,只有略低一下頭才能進去,她見祁木子躺在榻上,緊裹著被子,雖是下雨天,氣溫降了些,但畢竟是夏天,天氣仍然很悶熱,於是祁青感到很奇怪,不禁問:“木子哥,你怎麼啦,你生病了”
祁木子紅著臉,不敢吭聲,他一想自己全身裸露著,只一榻破舊而單薄的被單蓋著,越感到窘急。
祁青見祁木子不吭聲,以為他真的病了,看他裹著這麼緊被子,判斷他是高燒.於是走近他前面:“你高燒嗎”
“沒。沒,我,我,”祁木子尷尬之極,將被子緊了緊。
祁青說:“我要回褲襠村,你有沒有事情要交代我”
祁木子突然想起來,叫祁青將幾尾大黃花魚帶回去。祁青轉悠著一圈,見草舍裡沒有黃花魚,就走近祁木子,說:“你沒病就起來吧!”祁青說著立即將被子揭開,想去抓朱本子起來。
當祁青將被子掀起來時,整個人兒呆住了,展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赤身**的男人,祁木子驚慌失揩,臉紅耳赤,他看著祁青,感到無地自容,而祁青並沒有把目光移開,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