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麼?”
“是啊!”盛梅笑道,“原來姐姐也知曉的。”
鬱竹淡淡笑了笑,“這位公主的和親故事也當得上‘傳奇’兩字了,咱們東越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其實,當初次聽說嘉妃之事時,她就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朝華郡主,故此印象特別深刻。
只是――斯人已逝,忽忽數年一過,西疆的公主也好,南郡的郡主也罷,終究是無跡可尋的了。她暗暗嘆了口氣,耳邊傳來一陣無忌的朗笑聲,抬眼望去,卻是晏之原與三、四個女孩兒正笑得前仰後合。
鬱竹默默想著心事,忽見亭中人影一閃。
“鬱竹,盛梅,你們在這裡做甚?”鑿花青石磚地上,晏之安長身玉立,含笑而問。
兩個女孩連忙站起,屈膝行禮。
三個人站著聊了會。盛梅初時尚有些無措,但晏之安神態溫文,態度親切,於是,她很快恢復了活潑的本性,開始有問有答起來。
鬱竹忽地輕拍額頭,道:“哎呀!我原本要和叢玉說件事的,如今光顧著和你們說話,竟忘了呢!”她不由分說欠身告退,也不等兩人挽留,便匆匆步出了澄波亭。
她沿著花徑一陣亂走,路邊灌木叢中,石竹、野薔薇挨挨擦擦,正開得絢爛;悄然回望,只見亭中兩人面對面站著,影影綽綽地,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她抿唇笑了笑,想了想,又搖了搖頭,繼續朝前走去。
叢玉那邊,自然是不會去的。
鳥兒撲稜著翅膀,喳喳地從樹叢裡飛出來,衝向碧藍的天空。
倘佯在這一片春光中,鬱竹覺得倒也愜意,索性負手信步而行。
“喂!”
冷不丁地,某處傳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