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少東來了之後,屋裡的氣氛越發凝重起來,除了蕭天外,包括吳少東心頭都有了壓力,更遑論其他人。
秦祖康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他朝蕭天試探『性』的問道:
“蕭天,你究竟還有什麼身份?”
聽到秦祖康的話,蕭天知道他心態發生了變化,幾乎是變相的開始服軟了。
但你說開始開始,你說結束結束,把我當什麼了?
“我的身份?”
蕭天瞥了他一眼,冷笑:“你還不夠格知道!”
秦祖康一張臉漲得通紅,眼睛都快噴出火來。
之前蕭天這麼說,秦祖康他們會覺得這傢伙失心瘋,但現在有了吳少東站臺,誰也不會這麼想,反倒覺得好特麼霸氣。
包括秦祖康在內,即使心裡發炸,但還是深吸一口氣:“做人留一線。”
蕭天突然笑了起來,鄙夷的看著他:
“現在知道留一線了?之前你的囂張勁兒呢?”
秦祖康臉肌肉顫抖:“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蕭天笑了笑,突然怒喝:
“難道只許你秦大議長以勢壓人,不許別人欺你?我今天欺負你了,你咬我?”
主要是秦祖康太特麼狠了!
他兒子都沒什麼事,想讓自己坐二十年牢!要是傷到他兒子,他豈不是得把自己殺了?
這還是蕭天不知道秦祖康之前的險惡用心,否則更要暴走。
更何況,這件事是秦濤他們先譏諷蕭天造成的。如果秦濤當時不那麼囂張,蕭天根本不會搭理他們。
既然這樣,你們秦家如此囂張霸道,那沒必要留著繼續禍害別人了。
沒遇到算了,遇到了,只當你們倒黴!
“你——”
秦祖康差點被氣吐血,哆嗦著手指著蕭天,胸口一陣起伏的說不出話來。
現在這裡有吳少東鎮壓,秦祖康的保鏢又被蕭天打暈,他還真拿蕭天沒辦法。
而且吳少東讓盧大勇去查,鐵定能查出傷情作假的事情。
這讓秦祖康開始覺得煎熬起來。
而另一邊,盧大勇出去之後,直奔傷情鑑定室。
裡面的探員看到局長來了,慌忙站起來:“局……局長……”
盧大勇把那份傷情報告拍在桌子:“這是你做的鑑定?”
被盧大勇這麼一震,探員臉『色』立刻變了,哪還不知道這是要興師問罪。
之前彭斌讓他作假,他還有些遲疑,但彭斌直接挑明,被傷的是秦祖康的兒子和他的同學。
他哪還不明白是副議長想整人,頓時毫不猶豫的答應。
副議長啊,平時想巴結都沒有門路。
可現在,局長盧大勇詰責而來,讓他感覺不妙了。
但事已至此,他哪敢承認,再說後面還有秦祖康,於是趕緊道:“是,局長,怎麼了?”
“怎麼了?他們人呢?”盧大勇黑著臉。
“剛鑑定完,送他們去醫院了。”探員小心翼翼的道。
雖然這件事背後是秦祖康,但局長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尊龐然大物,說不緊張那也是假的。
“是縣醫院?”
雖然知道一般都是送縣醫院,但盧大勇還是多問了一句。
探員慌忙點頭。
盧大勇隨後撥出一個電話:
“你帶幾個人,去縣醫院把秦濤他們幾個帶回來,對,是秦祖康的兒子!最快的速度!”
剛剛探員還在想盧大勇是不是不清楚這秦濤的身份,但現在聽他直接說了出來,還對秦祖康直呼其名,當時呼吸一滯。
更讓他臉『色』大變的是,打完電話後,盧大勇不僅沒走,反而徑直坐了下來。
這是幹什麼,要把人帶回來重新鑑定?
還親自坐鎮?
秦濤他們有沒有傷,別人不清楚他能不清楚?
別說重新鑑定,帶回來一看得『露』陷,哪還用得著鑑定?
這樣想著,他訕訕道:“局長,這……這是有什麼問題嗎?”
盧大勇瞥了他一眼,不答反問道:“你覺得呢?”
被這道冷冷的眼神一看,探員瞬間如墜冰窟,冷漠的直刺他的心臟。
而盧大勇說完,沒再理會他。
多年的刑偵經驗,這探員的緊張和不自在,他一眼看出來了,所以很明顯,蕭天沒有說錯,其肯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