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濤結束通話電話後,臉『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爸說他來處理,不會輕饒了這小子,呵呵,算咱們沒多大傷害,判不了蕭天什麼罪,但大學肯定讓他不成!”
旁邊頓時發出一片歡呼,不過擔心校長聽到都壓低了聲音:
“還是班長有能耐!”
“那是,也不看看班長什麼身份!”
“班長威武!”
……
面對大家的奉承,秦濤覺得心裡特別得意,他也非常享受這種感覺,像這並不是他爸的能耐,而是他自己的一樣。 .
而在蕭天這邊。
雖然剛剛秦濤怕校長他們聽到自己打電話,特意壓低了聲音,但怎麼可能擋住蕭天的耳力。
不僅秦濤的話,連電話裡他父親的話蕭天也聽得清清楚楚。
但蕭天並沒有阻攔,甚至都沒拆穿。
他們想整蕭天,蕭天何嘗不是同樣想法?
先讓你們跳一跳,把後臺曬出來,把醜態亮出來,然後一打盡,省的以後出去再害別人。
蕭天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開始他老老實實過來拿通知書,可先是黎兵譏諷,然後這群人也肆無忌憚的嘲笑,老子是挖你家祖墳還是搶你女人了?
在執法局探長的車開走後,校長對著黎兵一頓訓。
即使黎兵是骨幹教師,在學生面前高高在,但在校長面前,那也是個菜,被訓得唯唯諾諾不敢吭聲,一張臉漲得通紅。
結果剛訓沒多久,那輛執法局的車又回來了。
校長他們都愣了,怎麼個情況?
車停到他們面前,還是那倆探長。
而這一次,他們的臉『色』嚴肅多了,環顧四周一眼後,那位大腹便便的探長對李巡禮道:
“李校長,對不住了,面交代公事公辦。”
說完,他盯向秦濤他們這邊:
“誰是蕭天?”
蕭天還沒吭聲,秦濤他們一群人迫不及待的指著蕭天:
“他!”
這時候,他們一邊興奮激動,一邊看向秦濤的眼神充滿崇拜——他爸出手,果然變了樣,要是我有這樣的爸該有多好。
李巡禮趕緊道:“朱探長,是不是這間有什麼誤會?”
剛剛他們攀談的時候問過,胖探長叫朱守功,瘦探長叫林峰,都是三十多歲的模樣。
朱守功搖頭道:“是不是誤會我不清楚,但蕭天涉嫌毆打他人致傷,我們要帶回去調查,一切等調查之後才能確定。”
說完,朱守功兩人徑直來到蕭天面前,掏出手銬要拷蕭天。
蕭天皺眉:“我還不是罪犯吧,至於這麼做?”
“不是罪犯,但是嫌犯,一樣得拷!”
隨後他不由分說的把蕭天拷了!
蕭天並沒有反抗,實際算這兩人有槍,而且槍掏出來也打不著蕭天。
甚至,蕭天即使把他們狠揍一頓自己也不會有任何事,別說蕭紅星,知府程巖能壓下去。
蕭天是想看看,秦濤那位富豪父親會怎麼讓自己不好過。
只有他們無法無天,蕭天才能毫無負罪感的收拾他們,要不然豈不是太欺負人了。
所以,蕭天被拷了。
看到秦濤這些學生都一副幸災樂禍的目光,李巡禮他們這些人哪還不知道是秦濤他們搞的鬼。
而且秦濤的身份不僅班主任黎兵知道,李巡禮同樣清楚,於是他急了:
“秦濤,是不是你?”
秦濤『露』出無辜的神『色』:
“校長,是他欺人太甚,你看,我現在還坐在地爬不起來,剛被他打的渾身都疼,我感覺都快要死了!”
校長當時臉有點綠,你這是要死的樣子?
這是這擺明了不肯善罷甘休啊。
剛剛他問過十班班主任,蕭天只是用裝通知書的紙袋扇了秦濤臉幾下,要是這都能重傷,你特麼難道是紙糊的?
可這話他哪敢說。
秦濤父親叫秦祖康,不僅是嵐山縣有數的富豪,更是嵐山縣的副議長,在縣裡僅次於縣令、議長,位列第三。
這樣的身份,在縣裡絕對的風雲人物,根本招惹不起。
其實剛剛在探長走後,李巡禮想讓蕭天給秦濤道歉的,但一時生氣多訓了黎兵幾句,結果讓秦濤把電話打回去,導致現在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