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的辦公場所走去
中年警察大叔看得咂舌,搖頭微笑不語
見自己心中暗戀的女神對秦奮那副就差沒有貼上去投懷送抱的親熱模樣,張虎心中很不是滋味,鼻子都快氣歪了
他望著秦奮高大的背影,黑著一張臉心裡腹誹道:“***秦奮,雖然長得帥不是你的錯,可你你出來到處招搖,把我的女神勾引了,就罪該萬死了”
不行,可愛的秀兒是我滴自家兄弟俺也絲毫不退讓的,哼哼
他心裡狠狠地詆譭秦奮,打定了主意後,腳下生風,一下就衝到秦奮身邊,開口道:“秀兒你來所裡才幾天啊?我的兄弟,自然是讓師兄我來接待了閃開了,閃開了,到一邊玩去,湊什麼熱鬧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一把將季秀兒扒拉到一旁去了
後者氣急,趕緊去拉張虎,可是怎麼比得過力大如牛的他?
無賴之下,她只得衝他比了個兇狠的眼神,揮舞著拳頭無聲的抗議
張虎直接無視,只管拉了秦奮往前走
秦奮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眼睛的餘光還在注意季秀兒的張虎,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正鼓著眼睛做生氣狀的季秀兒,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他知道,張虎這小子的春天怕是要到來了
就在秦奮跨入朝陽派出所大門的同一時間,日本北海道崗村正樹的府邸大院裡,一溜二十多個身材健碩高大的黑衣西裝大漢,站成一排,正在接受訓話
訓話人是崗村家族的族長、崗村直雄的父親,崗村正樹
後者站在臺階上,一臉陰沉地道:“你們的少爺、下一任族長、我唯一的兒子、你們效忠的主子,就在今天上午,當著全世界人的面,被一個支那豬給廢了告訴我,你們打算怎麼辦?大聲地告訴我?”
崗村正樹大張著雙手,瘋狂地嘶喊,聲音悲慼如一頭受傷的雄獅
“殺”所有黑衣人異口同聲的狂喝
他們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如岩石一般冷峻,只是眼神裡,流露的是沉痛
他們都是從小就被崗村家族收養的無父無母的孤兒,被崗村家族進行嚴酷地訓練,是家族的黑衣衛,族長的貼身保鏢,是對家族忠心耿耿的死士
他們只聽命於族長,只要族長一個眼神,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抽出手中的利刃,割斷敵人的喉嚨,或者他們自己的,喉管
掃了一眼所有黑衣衛的表情,崗村正樹很滿意,他淡淡道:“你們馬上出發去北京,五個人護送少爺回來,記住,把河池那條老狗給我抓回來剩下的人,用盡一切辦法,不惜一切代價,取回那個支那豬的人頭”
“嗨”所有黑衣衛鞠躬、大吼
五分鐘後,一輛豪華中巴車疾馳出崗村府邸,徑直往機場方向而去
北京聖瑪麗國際醫院,日本駐華大使河池三尾郎在一間手術室外來回的踱步,不時抬腕看看手術室門頂上亮著的紅燈,再看看手錶,神情焦慮不安…
他的秘書千島葉子離他十多米遠,小臉嚇得慘白,正侷促不安地看著自家主子—河池三尾郎,眼神滿是擔憂
突然,口袋裡一陣震動,千島葉子心裡一驚,隨即走到窗戶邊,接了電話
“您好,日本大使館,我是河池大使的秘書,千島葉子”她故作鎮定地道
“我是崗村家族的老管家崗村伍久族長已經派了黑衣衛前往北京,你轉告河池,族長交代了,他要和崗村少爺一起回日本…”
千島葉子一聽對方是崗村家族的管家,神色震恐,便忙不迭地點頭“嗨嗨…”
“嘟…嘟…”電話被掛了,一陣忙音傳來,千島葉子一時沒反應過來,手裡拿著電話,眼神有點發懵
河池三尾郎正好踱到她不遠處,抬頭見她正發呆,眼睛一瞪、嘴裡就沒好氣地低喝:“你杵在那裡發什麼鳥呆?給我滾到一邊去,礙眼的混蛋”
呃,千島葉子突然驚醒,趕緊鞠躬道:“大使閣下,是崗村家的管家,他說,他說…”
千島葉子便說邊小心翼翼地看著河池的神色,見他臉上一震,便打住了話頭
後者眉頭一挑,面目猙獰地怒喝:“他說什麼?講”
“嗨”千島葉子被河池可怕的表情駭了一跳,趕緊繼續道:“他說,黑衣衛馬上就到北京,大使你,你要和崗村少爺一起回日本”
她聲音越來越小,說完後,害怕得垂下了頭,眼神根本不敢看河池
完了該來的,終於來了
小秘的話讓河池三尾郎心神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