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數:“太極劍宗姓厲的人一共是十七人,其中六女十一男,三代弟子男修只有四個,而這四人的名號我雖都不知,可是三代弟子是玉字輩,他怎麼是‘無’的?”
蘇牧聽得發呆,又見她像孩子一樣掰指頭,不由失笑,忽然間,他很想逗逗這個喜歡裝老成的女修:“顏師姐究竟是千帆宗的,還是回雁宗的?人家宗門中事,你管他做什麼?”說著,他敲了敲自己的頭:“再說了,宗門內的名號也不會分得太清。像我,我是靈字輩,名字裡卻沒有‘靈’字,上一輩是‘天’字輩,但好幾位師叔的名號中,也沒有‘天’字。”
“好像也是!”顏如玉對自己的推斷也不太有信心,便暫時聽信了蘇牧的解釋,不過越是這樣,蘇牧反而越是覺得怪怪的,而這個時候,顏如玉對他來了興趣:“牧師弟,你既是東華劍宗掌門唯一的親傳徒孫,那麼一定和東嶽劍仙和熟咯?”
“呃!我四師叔和他老人家挺熟的,怎麼了?”蘇牧暗付,若是四師叔在這,恐怕會說“還湊合吧!”
顏如玉卻不知就裡,就是知道了,也未必會放在心上,她變得非常興奮,一把抓著了蘇牧的袖子,聲音也因為情緒而有些啞了:“我知道,你那把承影劍便是天璣師叔送的,那你快告訴我,南宮仙師飛昇的rì子定在什麼時候?是十二月初七,還是初八?”
“……”
“你這人怎麼回事?這事很重要耶!我和師父賭鬥,她說初七,我說初八,分不清這事,我就不能進千機閣……喂,你怎麼了?”顏如玉其實是極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