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小說:斷翅 作者:蒂帆

說不得,只好拼命扭頭,男人越發得意,吸吮著嬌軟的小舌尖兒,揉捏得也漸漸重了起來。卿辰不得已只好輕咬男人的唇,才得以被放開了。

怕他捲土重來,卿辰只好軟軟地求饒,擔心書房大開著,會有人撞見的。

男人壞笑,“原來你擔心這個。沒有人會撞見的啊。”

卿辰扭過紅臉,保不齊馮管家會看到或者小蓮會看到又或者……未及說出來唇又被含住,男人沾染了情慾的眸子是那麼漂亮,黑溼溼的含著無盡的情話,那麼溫柔地注視著,卿辰像是要被黑洞吸走一般漸漸迷失自己,漸漸融化成一團小小的可以捧在手心的雲朵,輕飄飄地飄蕩……

卿辰伺候男人洗澡更衣,心裡自嘲自己無可救藥。給他吹頭髮的時候,微硬的短髮硬茬茬地扎著手心,卿辰覺得自己已經泥潭深陷,拔不出來了。縱使拔得出來,還能理直氣壯地說是出淤泥而不染嗎?

門鈴聲響。丁盈開門見是關澤,又慌亂又甜蜜。

單身的房間難免有些凌亂,丁盈又是粗性子。手忙腳亂地歸置東西,聽關澤說讓她坐下來說話。

倒像是自己是客人,手腳不知哪裡方的好。

翌日醒來已近中午,丁盈穿衣服的空兒關澤醒了。丁盈自不必說,這本是她樂見其成。關澤也沒有吵嚷什麼,兩下倒省事兒得不像話。

終於還是得找她談一談,關澤向來知道丁盈的心,也狠不下心來吃幹抹淨溜之大吉。除卻其他的因素,光是丁盈的性格他也討厭不起來。

兩個人都頗為尷尬,丁盈故作輕鬆地問,“你沒事了吧?”

關澤心裡更彆扭,“沒事。你…你呢?”

丁盈聳聳肩,“我很好啊。”

男人清清嗓子,丁盈搶在前,“關澤,我們這麼多年,彼此都很瞭解,如果你是來跟我說對不起,那麼你可以省省了。”

話雖鎮定,手卻還是抖得厲害。習慣性地摸起煙來,還未點著關澤已經搶下來,“不要抽菸,你個女孩子像什麼樣子。”

口氣雖是生硬,丁盈的心裡甜蜜的泛起泡泡來。她傾著前身歪頭問,“難道你是來向我示愛的?”

關澤極為詫異,旋即也笑了。多虧她這樣的性子,倒是也輕鬆了許多。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愛與不愛,就在一念之間。來的路上關澤以為自己該有多麼難以擠出幾個字來面對丁盈,然而想不到的是真的可以坐在她面前輕鬆自在地攤開一切來談。甚至主動給她講起卿辰,講起他們曾經的過往,講起現在的心結……

丁盈安靜地抱著抱枕聽,一邊聽一邊點眼淚。她不為自己愛的男人還那麼深切的愛著一個女人,她是心疼自己愛的男人經歷過那麼多的傷痛。她好後悔,後悔沒有早一刻出現,來撫平他的創傷。

一個為愛痴狂,一個為情所傷,丁盈自此更是心有所屬,關澤也漸漸待她親厚了起來。

關澤只想問清一個答案。他現在的心緒是那麼複雜。

哥哥,關河,對他而言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叛逆關家的一切,卻對被冠以關小三兒的名號頗為自得。是的,他永遠都只在哥哥的後面,甚至慢慢地已經不能和哥哥相提並論。但是他依然為有這樣一個哥哥而驕傲。自知難以望其項背,關澤對哥哥又敬又愛又怕。雖不曾有過太多的深度交流,但畢竟血脈相連,他是知道哥哥的能力和手腕的。

可是這一次,他一定要問個清楚。關河,沈卿辰之於你是怎樣的存在?

關澤的腦中一瞬間電光火花,記得在帶卿辰回家的那天,頑笑的兩個人遇見了哥哥。那時他們第一次相見?還是早已暗通款曲?卿辰為什麼跟自己說分開?難道真如朱哲明所說卿辰在哥哥的家裡?

還正糾結於怎麼去跟關河面談。

一時間恨不得衝過去掐死他,但是關澤做不出來,甚至沒有勇氣打一個電話去質問。他害怕,害怕哥哥波瀾不驚地承認,害怕自己真的成為一個笑話。其實他已經是一個笑話了,只是自己笑不出來罷了。

關澤恨自己窩囊,恨自己無能。越來越地,也只有在丁盈面前的時候,才能露出真實的面孔。想到關河夾著一絲不耐的冷眼,關澤絲毫不懷疑如果虎口拔毛,他會根本不客氣地把自己發配邊疆趕到一個邊邊沿沿的地方去為關家開疆拓土。

關河有這種實力。關家的是關家的,關河的是關河的。尚且不比關家的差。雖然自己也曾於商於私的出過些小手腕兒,飽受一干哥兒們好評,也頗為自得。但若比起關河來,無非就是些小孩子爭彈球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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