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某人:“我這樣穿沒問題麼,要不我會去換身衣服?”
他看了我一眼,笑笑,“會長大人這麼美,怎麼穿都沒有問題啊,別介意嘛!”
他看看自己那身隨意到極點的襯衫和外套和牛仔褲,又看看我和他一樣簡單的加棉T恤和厚厚的外套加高腰牛仔,噗嗤一聲笑出來:“今天我們多搭呀,肯定沒問題!”
我揮開他想要搭到我肩膀的手,嫌棄的說:“這樣穿的街上一大堆,那誰都和你搭。”
他癟癟嘴,一臉傲嬌:“能被本妖精這樣講是你的榮幸,還嫌棄。”
我笑,“總覺得你會和我的一個朋友很合得來,不過可惜人家有男朋友了。”
“有沒有你這麼漂亮啊,不然我沒興趣。”他伸手扯扯我的長髮,“車來了,走吧。”
“那真是可惜了,我的那個朋友很漂亮,不過她的男朋友比你更優質。”我上公車後坐下,笑著說,“你就是一隻花妖精,需要的是野玫瑰。”
“誰說一定要野玫瑰才適合花妖精的,我需要的是一朵桃花,宜家宜室那種。”他不屑的輕哼了聲。
我抿唇笑,“你可一點都不缺桃花。”
“對,爛桃花我倒是一點都不缺。”他無力的用鼻子哼哼,“只看臉的女人真是膚淺死人了!”
“這句話說出來真是招人嫌。”我無語的看著他那張臉,大概傳說中的“有顏,任性。”說的就是這種人。
他聽了倒是不置一詞,沉默了小一會兒就轉移了話題。
一路東扯西扯,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下了車又走了一小段路,才遠遠看見一個小小的霓虹燈微微的閃著,走近才看見寫著“清吧”兩個字。旁邊是一個黑色底漆的招牌,木易。
“到了,進去吧。”堯靖扯著我進去。
我有些奇怪,“這店的名字好奇怪。木易,是什麼意思?”
堯靖笑著解釋:“這家店的老闆就叫木易,是個很帥氣的人,平時對我挺照顧的。”
我點點頭,也沒有再問什麼。
進去發現人還不是很多,吧檯坐著一個,沙發上坐著兩個,都在無聲的喝著酒,幽黃的燈光,寂寥又空虛的,無聲的痛苦著。別人都說清吧裡的人都是來療傷的,用安靜的酒來麻醉自己,麻醉痛苦,一醉方休,又或者無聲的流淚。
堯靖說,我們是來給他們療傷的,唱盡傷心情歌,把他們的傷口越挖越痛,越挖越深,把潰爛的肉一次性挖出來,完完全全的痛一場。只有這樣,才會慢慢放下,不再難過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