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眼前白光照的人睜不開眼。女人的話好似虛幻一樣消失。
再睜眼,清幽的小閣,這是什麼地方?他皺著迷惑,走過層層白紗帳。慘白的人安詳的躺在那一動不動。他不敢上前去確認,他的心在糾結。
寒床上冒著的森森白霧是那麼的可怕,冰冷阻隔的地方只剩他一個人。他不允許,沒有他的同意她怎麼能走?
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是她把初見害成這樣的。他一定要她碎屍萬段。
“愚不可及!”青衣女子忽然出現,妖嬈的外貌有攝人心魄的能力。她輕蔑的嗤笑。小掩著紅唇,款款而來。“初丫頭真是瞎了眼。”
“不許你評判我的女人。”嚴沐天不可置否的抽出寶劍劍指著那個女人。
可剛要動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怎麼也不聽話。
“她不瞎怎麼會為你這種自私,自利,殺了人還覺得無辜的人去死。”白衣女子挑開白紗,踏著蓮步。清淡的肯定不容置疑。“她這樣還不是你造成的,只知道一味的怪罪別人,何時能看破名利那些無謂的東西。”
“若不是你這般無知,她豈會這樣。你所追求的東西連條命都換不回。不要也罷。人若死一切都成空。世人痴傻不自知。可悲,可笑。”青衣女子痴痴的仰天而笑。
嚴沐天心如針扎,他突然發現自己一項自負的口才和演技一點也反駁不了她的話。如她所說,那些東西可以要所有人的命,卻連自己愛的女人都換不回。原來那些東西那些追求在她們眼裡只不過是個笑柄。
她們是什麼人不重要。既然她們有能力帶他來這裡,是不是可以指望她們救他的初見?
“清苑,事情如何?”青衣女子詢問著找了個地方坐下。嚴沐天也不算太冥頑不靈,一點就通。
“哎!那得看他如何。”清苑小嘆一口。她的孩兒真是痴心。閻王又不肯放人。得用什麼方法讓他點頭又不害三界秩序?
嚴沐天不知道他們說什麼。這兩個人他不認識也不想知道她們是誰。
“給我好好守著初兒。”青衣女子蛇一樣狠毒的眼盯的人莫名感到身置寒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