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心中暗暗猜測,又見皇甫瀚陽暗地裡偷偷地賞了些女人穿戴和孩子的物品之後,也無怪乎蔚蘭會浮想聯翩了。
而作為夫妻,蔚蘭發現了皇甫瀚陽的異狀,皇甫瀚陽自然也察覺了蔚蘭的變化。
“蘭兒這幾日是怎麼了,總是這麼靜靜的,感覺可以疏遠我的樣子。”皇甫瀚陽屏退其他宮人,沉沉地道。
“臣妾無恙,不勞皇上憂心了。”蔚蘭低眉順眼說著客氣的話,這樣在皇甫瀚陽看來是非常地不舒服,從來蔚蘭在和自己獨處的時候都不會自稱臣妾的,也不會如現在這般“溫順端莊”,今天這是怎麼了。
“蘭兒,你知道的,我要你做的不是皇后,只是一個妻子,一個可以不時向夫君撒嬌的妻子,你今天為何要這般。”皇甫瀚陽實在猜不透蔚蘭到底是怎麼了。
蔚蘭有何曾想如此,心中痠痛,“臣妾想,皇上該是有了更適合做妻子的人選了,臣妾該有自知之明瞭,免得那日要勞皇上動手就是臣妾的不是了。”
皇甫瀚陽疑惑:“你這都是在說什麼呢,哪有什麼人?”
“皇上何必要臣妾說得如此明白呢,宮中沒有皇上中意的女子,宮外如今不就有一個,皇上天天這樣遮著掩著送東西,不如接妹妹進宮來,臣妾也定不敢為難與她。”蔚蘭心痛說道,當初嫁給皇甫瀚陽的時候就有料想過這麼一天,畢竟紅顏易老,舊愛哪比得過新歡來得可人,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罷了。
皇甫瀚陽蹙眉,看著蔚蘭心中煩亂,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還是自己做了什麼不成?宮外?宮外哪有什麼女子?皇甫瀚陽正冥思苦想中,蔚蘭卻以為是自己猜到了皇甫瀚陽的秘密,皇甫瀚陽心中不爽,蔚蘭暗自神傷,默默地將皇甫瀚陽請了出去。
皇甫瀚陽一直一頭霧水,覺得是蔚蘭亂生氣,知道見到賈蓉來回稟可卿的事才想起來,對上蔚蘭的話的人可不就是可卿。心中倒是哭笑不得,原來蔚蘭的醋勁還是挺大的,兩人夫妻幾年,頭一次見她吃醋,倒是可愛。
當皇甫瀚陽再次來到蔚蘭的寢宮,似笑非笑地看著蔚蘭強裝無所謂的樣子覺得好笑又心疼,“皇后說得對,的確不該讓朕心目中的妻子委屈了。”皇甫瀚陽故意逗道,想看看蔚蘭究竟能強忍多久才會對自己說出真心話來。
“皇上所言甚是,要是有什麼需要臣妾的,臣妾定是義不容辭。”蔚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淡些。
皇甫瀚陽也不敢玩太久,就道:“那蘭兒娘子倒是告訴為夫,究竟是為何委屈了,為夫好幫你解決。”
蔚蘭錯愕抬頭,不明白皇甫瀚陽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說什麼。”
皇甫瀚陽道:“皇后怎麼會不明白?莫不是忘記了,當日成婚時我與你說過,無論將來我會有多少的女人,你是我心中妻子唯一人,今日我還是這句話,只是蘭兒,你信不信?”
蔚蘭眼睛一股熱氣湧上:“當初我說好,但是心裡卻不斷告訴自己要留條後路,一直不斷告訴自己,帝王之愛不是我可以擁有的,一旦哪天失去了,我只求能保住自己不受傷。但是不受傷太難了,沒次你多一個女人,即使知道你只是逢場作戲,但是還是難免心痛,如今,如今,我已經丟了自己,信與不信都不由我。”
“你。你。”皇甫瀚陽想指責蔚蘭卻發現自己找不到詞:“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錯,從沒想過你的想法,每次你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就覺得你懂我,卻忽視了你的感受。只是今天這事無論你信不信,都先聽我說完,起先這事不讓你知道,只是不想麻煩罷了,不想倒是惹出了不少的麻煩。”
於是皇甫瀚陽倒是也不拐彎抹角了,將可卿的事好好交代了一遍,蔚蘭知道自己誤會了皇甫瀚陽,臉上臊得很,不好意思地看向了皇甫瀚陽一眼,正巧對上了皇甫瀚陽調侃的眼神,更是臊得不得了。
“都是你,這麼大的事也不與我說說,如今害得人家鬧出笑話了,也不知道心疼,就會笑話人家。”蔚蘭不好意思道。
皇甫瀚陽看著蔚蘭這副模樣又覺得好玩:“現在是人家啦,剛才可是一口一個臣妾,張口閉口都是恭恭敬敬的皇上呢。”
“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個做皇帝的也不能這麼小氣,就記恨人家說的糊塗話。”一副小妻子的模樣,皇甫瀚陽看著可就新鮮了。
“你這模樣也不錯,看來以後要多讓你吃醋,可比平日沒心沒肺的順眼。”皇甫瀚陽看似玩笑地說,心中可是認真考慮著這個想法的可行性呢。
自從蔚蘭知道了可卿的事之後,蔚蘭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