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邵安微微一頓,抬手,將手放到了羅密歐手中。
震耳欲聾的音樂,闖進大腦裡,不由分說,牽扯著人的手腳,手舞足蹈,不能自已。
雜亂無章的扭動,而且,越扭越瘋狂!
情緒被音樂絞碎,再隨著搖擺被髮散出去……
葉邵安的思緒放空,隨著音樂,搖擺舞動!
直到……
她放地太快,撞到了一個人。
對方一看她,頓住。
葉邵安看清對方的樣子,也微微一頓。
“葉小姐?”
“船醫先生?”
…………
…………
“沒想到,我們竟然在舞池裡見面了。”甲板上,葉邵安揉了揉鬢角,似乎將小酒吧的音樂倒了出去。
海風已經不是之前來的時候的涼颼颼感覺,而是寒冷。
葉邵安看著自己撥出的白氣,笑了笑。
“在小酒吧見面挺好的。”船醫先生幽默地說道,“總比,在醫務室見到我好。”
葉邵安跟著笑了笑。
船醫先生也跟著笑了笑。
然後,是一段小小的沉默……
其實,葉邵安跟船醫先生兩個人,沒有什麼交集,硬要說他們有什麼聯絡的話,那麼,只有一件事。
船醫先生望著沉沉的夜色,頓了頓。
“兇手找到了嗎?”他問道,聲音有些發沉
葉邵安一怔,輕輕搖了搖頭。
“那,有什麼線索嗎?”船醫先生又問。
葉邵安依然搖頭。
“是嗎?”船醫先生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似得,“要是當時著火的時候,我不出去就好了。”
若是他不出去,周源也不會被人趁機喂下毒藥。雖然周源不是船醫害的,但是,醫者仁心,他總是放不下這件事。
“偏偏那裡的攝像頭壞了……”船醫先生長長地嘆口氣,說道,“根本都找不到那兇手的一點兒線索……”
葉邵安聞言,也有些頹唐,是啊,那個兇手,一點線索也沒有。
“對了!”船醫先生忽然說道,“葉小姐,你跟宇文嵐小姐是朋友吧?”
葉邵安一頓,下意識想說,不是!但是話到嘴巴,她忽然轉了一個彎兒。
“是啊,怎麼了?”
“就是想請你幫個忙。”船醫先生說道,“宇文小姐,去我那裡的時候,掉了一隻珍珠耳環,一直在找呢。”
“珍珠耳環?”葉邵安皺了皺眉,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但是,她沒有抓住。
“對啊。”船醫先生說道,“我也沒帶在身上,等到下船的時候,我交給你,你幫我交給她吧。”
葉邵安皺眉:“她什麼時候丟的?”
船醫先生說道:“好像是她來醫療室找我的時候吧。”
“找你?”葉邵安頓了頓。
“恩。我們是同行啊。”船醫先生道。
“哦……”
葉邵安點了點,心思有些恍惚,她總覺得,自己剛才錯過了什麼,但是一時間,她又想不出來。
“葉小姐,我不會放棄的。”船醫先生振作了起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我們會知道是誰殺了周源先生。”
“恩。”葉邵安跟著點了點頭。
其實,現在,她對找到兇手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那個兇手太聰明瞭……殺了人,將能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乾乾淨淨?
葉邵安忽然頓了頓。
不知怎的,她想到了楚警官在聚會上的事情……雖然兇手找到了,而且現在還在逃,但是,根據羅密歐的猜測,宇文嵐其實也有嫌疑……
但是,她在這件事裡,也是乾乾淨淨的……先不論,她有沒有跟那個想殺楚警官的兇手合作,單論動機,宇文嵐沒有……
就如同,葉邵安懷疑是宇文嵐殺了周源,但是也找不到她的動機……
“總之,我等著那麼一天。”船醫先生說道,“我們一起等著兇手落網。”
葉邵安跟著點了點頭。
只是這個時候的葉邵安沒有想到,那一天,其實也並不遠了。
下船的時候,船醫先生將宇文嵐的耳環拿給了葉邵安。
船醫先生為了保護好這一隻珍珠耳環,還專門用盒子裝起來。
葉邵安開啟盒子,見到那隻耳環,忽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