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邀請來三中演講,小張說在直播裡看到了你,我就……”宇文硯說道一半,似乎才想起來自己剛才的問題,葉邵安還沒有回答呢。
“發生什麼事了?”宇文硯問道,“這是誰?”
“你朋友打傷了我!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還沒等葉邵安說話,中年婦女衝著宇文硯,展示著自己半邊紅腫的大臉,嘶吼道,“她把我打成這樣了,還想走人,天底下那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告訴你們,今天,她走不了!走不了!”說著,中年婦女更加抱緊了葉邵安的腿,死死不撒手。
“你想怎麼樣?”宇文硯雙手拄著膝蓋,彎腰問那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揚起下巴,大言不慚地說道:“我要她給我磕頭認錯,讓我打回去!再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葉邵安聞言眉梢一挑。
宇文硯繼續跟對方商量倒:“前面兩個是不可能了,最後一點我可以答應你,你想要多少錢?”
“我,我是死要錢的人嗎!”中年婦女用鼻孔哼哼了一聲,“我就要他給我磕頭認錯!還要讓我打回來!”
“多少錢認你說。”宇文硯大大方方地說道。
中年婦女一頓,看了看宇文硯的打扮,一看就是個有錢人。
本來堅持讓葉邵安賠罪的中年婦女,眼珠子一轉,說道:“三萬塊,一分能不少!我倒是可以考慮原諒她!”
“好的。”宇文硯只想趕緊打發這個潑婦,想也不想張口答應下來。
葉邵安聞言皺眉。
宇文硯就要去給對方取錢。
“慢著。”葉邵安喊出他。
“宇文硯,你有錢燒的,去打發無賴,那是你的事。”葉邵安一點都不領情,說道,“但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說完,葉邵安看向那個潑婦婦女:“三萬塊錢的精神損失費?你也有臉獅子大開口啊?”
中年婦女一愣。
她本來覺得自己輕而易舉訛了一個冤大頭,正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沒張口要十萬塊呢,沒想到,葉邵卻安不打算付錢。
“你,你想賴賬!”中年婦女叫囂著。
葉邵安冷笑一聲說道:“你跟我要精神損失,那我也算是你欠我精神損失費。”
“我什麼時候欠你了!”中年婦女攥緊葉邵安的大腿,怪叫道。
葉邵安不疾不徐,說道:“你在我前面插隊,張口罵我,現在還撒潑耍賴拽著我的腿,我現在腿疼了……這些,你要怎麼賠償我啊?!”
“你!”中年婦女氣結。
葉邵安伸出手,說道:“我的精神損失費,五萬塊。”
“你簡直無賴!”中年婦女吼道。
葉邵安道:“所以,你現在還欠我兩萬塊。”
她一伸手,自然而然地說道,“拿來吧!我的精神損失費!”
“臭婊……”中年婦女張嘴就要罵人,葉邵安直接抬起手。
中年婦女見狀,條件反射似得,將自己嘴裡罵人的髒話再次吞了下去,威脅道,道:“你是不打算善了了!”
葉邵安冷冷回道:“是你不打算善了!”
中年潑婦沒了辦法,葉邵安的樣子可不像是說笑的。於是她又將目標釘在了宇文硯身上。
“拿錢!”中年婦女衝宇文硯道,“拿了錢,我放你女朋友走。”
宇文硯一頓。
倒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他挺喜歡中年婦女嘴裡“女朋友”三個字的。
“小安……”宇文硯看向葉邵安,那意思是,能用錢息事寧人,何必多此麻煩呢?反正宇文家不缺這點小錢。
葉邵安冷冷掃了宇文硯一眼。
跟他相反,宇文硯多喜歡“女朋友”這三個字,葉邵安就多厭惡這三個字!
“我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葉邵安冷冷地拒絕了宇文硯,然後轉頭看向保鏢先生,說道,“對待無賴不用講理,直接拍昏!”
保鏢先生聞言,微笑著點點頭,他早有這種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