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硯望著葉邵安,眼睛眨也不眨。
葉邵安也狠狠盯著他:“所以,宇文硯!你絕對……不能碰我!”
“小,小安……”宇文硯的手開始微微地發抖。
葉邵安踉蹌著後退一步,捂著自己快跳出胸口的心臟,警惕地等著宇文硯:“我說了!我們是兄妹!親兄妹!”
“小安……”宇文硯臉色帶著不正常的潮紅,“我,我好像也被下了藥……”
葉邵安眼睛倏然瞪大。
“小安,我……”宇文硯口乾舌燥,望著葉邵安,他眼中又掙扎的,但是更多的是想順從於慾望的貪婪。
葉邵安熱的頭昏腦漲,但是還保持著理智。
但是宇文硯明顯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也許是因為白為霜給他下的藥量大一些,也或者說,是因為聽完葉邵安的話之後,為了逃避,他不願意再去思考。
葉邵安捂著兇手,手腳有些發軟。
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過,她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就像葉邵安想的,她想過最差的情況,也就是現在……
葉邵安一點一點兒,挪動,儘量不起驚動,慢慢地往廚房的走過去。
一排排的刀具,掛在牆壁上,閃著寒光,葉邵安的身體已經徹底燒了起來,呼吸也炙熱的似乎能燙傷她。
不過,沒關係……
葉邵安給自己打氣,她踉踉蹌蹌的,越來越接近廚房……
“葉小姐,我勸你不要碰那些危險物品。”這個時候,樓上竟然傳來了白為霜的聲音。他撩了撩頭髮,慢悠悠地走下樓來。
葉邵安像是警惕中的貓咪,全身的毛兒都炸了起來。
“你,你果然躲在我房間裡!!”
最糟糕的情況出現了!
葉邵安死死地盯著白為霜。
白為霜已經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客廳,轉身看著葉邵安,緩緩說道:“因為葉小姐的小心思太多了,所以,為了預防不必要的事情發生,我自然在這裡負責你跟宇文少爺的安全啊。”
“那宇文硯可要謝謝你呢!”葉邵安說完,已經將一把水果刀握在了自己手中,刀鋒直對著白為霜。
白為霜不以為意,依然是一副氣定神閒地樣子。
“葉小姐,放下刀吧。”他似乎在勸葉邵安,說道,“你中的這個春藥,跟楚警官是一樣的,如果沒有男人,你會廢掉的。”
葉邵安渾身發抖,握著刀,一眨不眨地盯著白為霜。
白為霜撩了撩頭髮,說道:“如果,不跟宇文硯上床,你以後可就當不成女人了,更當不成母親了。”
“我說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的主子得逞!”葉邵安吼道,似乎用力太大,一身熱汗。
體內地藥物已經開始叫囂了,已經不滿意被葉邵安壓制著,叫囂著,要控制葉邵安的身體。
去享受那最原始的,無關道德地極樂!
“葉小姐,你不要激動啊。”白為霜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勸著葉邵安,說是在勸葉邵安,似乎更像是在等著葉邵安身體中的藥效發作。
葉邵安握著刀子,像是恐懼白為霜似得,一點一點地挪動。
“葉小姐,你知道的,你逃不了的。”白為霜笑道,“既然逃不了,就躺下來享受啊。做人,還是要看得開,才能活的輕鬆自在。”
“呵!”葉邵安冷笑了一聲,喘著粗氣,說道,“白為霜,你太高看看我!我可沒你看的開!”
“那……我就等你看開啊。”白為霜一歪頭,嘖嘖嘴,笑著說道,“葉小姐,你不要想著自殺哦,不然你的下場會更慘呢……”
他說著,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宇文硯,宇文硯的眼中神志已經漸漸褪去,而是被慾望慢慢佔據。
白為霜意味深長地說道:“中了這種春藥,只會想著發洩,根本不會在乎對方是生是死的哦。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自殺?”葉邵安咬牙,喘著粗氣,不屑地笑了一聲,“我可不是那種可憐地小白蓮,而且,我還沒被你逼到那種境地!”
“哦?!”白為霜挑眉。
“再說了!”葉邵安將手裡的刀子攥緊了,藥效已經讓她全身發抖起來,嗓子是快剋制不住地呻吟,葉邵安咬緊牙關,泣血一般,說道:“要殺,我也會殺了你!”
或者宇文硯!
葉邵安說完,忽然手臂高高抬起了!
白為霜一挑眉。
這麼遠,葉邵安要怎麼對他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