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來及!”
葉紹雅鬢角青筋突突地跳。
白為霜掃了一眼葉邵安,以及又緩緩醒過來的宇文硯,他道:“我認為呢,現在重要的是讓他們兩個趕緊上床,不然他們就成廢人了……”
“不可以!”
“不行!”
白為霜的話剛說完,宇文賢跟宇文嵐異口同聲否決道。
“不能!絕對不能讓我哥跟葉邵安發生關係!”宇文嵐抱緊了宇文硯,滿臉焦急,她搖著頭,“這種事,絕對不能!”
一旁的宇文賢聞言,轉頭看向宇文嵐。
宇文嵐嚥了咽口水,死死抱著宇文硯,繼續說道:“總之,我哥會後悔的,他不能跟葉邵安在一起,絕對不能!”
“宇文嵐!”這時候,一旁的白為霜,臉色驟然變了,忽然像是被逼急了,他之前的囂張與淡定,全然不見了。
“你最好搞清楚,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白為霜冷冷地警告道。
“確實不能……”就在這時,宇文賢站了出來。他堅決地看向葉邵正:“小安跟小硯,絕對不能在一起!”
“……”
“你閉嘴!”白為霜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色蒼白,衝著宇文賢,喊叫道,“你想看葉邵安跟宇文硯廢掉嗎!”
宇文賢看也不看叫囂地白為霜,只是盯著葉邵正的眼睛,說道:“邵正,他們是親兄妹。”
“……”
白為霜喊叫的聲音驟然停住了,像是一個戰火紛飛的畫面,忽然被按了暫停鍵!
偌大的客廳,迴響著是宇文賢的聲音,他緩緩閉上眼,一字一頓地說道:“小安是宇文家的女兒,是小硯的親生妹妹。”
“……”
“……”
話音落下,整個屋中一片死寂……
直到葉邵安的呻吟聲再次響起來。
“葉邵正……邵正……啊……”她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卻又耐受不住,聲音帶著一些哭腔。
葉邵正的手,重重一抖。
“總之,小安不能跟小硯在一起。”宇文賢說著,望向葉邵正。
葉邵正抱緊了葉邵安,像是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邵正,你們可以在一起了。”宇文賢小聲的說道,像是感嘆,又像是慶幸……
“……”
“……”
“這,這是怎麼回事?”就在此時,楚懷陽忽然推門進來了。看到眼前的情形,楚警官微微一頓。
他中過那種春藥,所以,看了一眼便了解的情況。
“我有鎮定劑!”楚警官趕緊說道。
“什麼?!”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楚警官之前被人暗算了之後,一直將鎮靜劑待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誰知道,這個“不時”來的這麼快這麼巧合!
他的這句話,就像是給一潭死水,注入了生機。
“但是,我只有一支。”楚警官又開口說道。
只有一支……
葉邵正抱著葉邵安,大步流星走到楚警官面前,然後直接將楚警官手中的鎮定劑奪過來,給葉邵安注射了。
宇文硯已經瀕臨崩潰,還在地上苦苦掙扎。
“小,小硯怎麼辦?”宇文賢焦急地問道。
“有人等著救他呢。”葉邵正說著,掃了一眼宇文嵐。
宇文嵐抱緊了宇文硯,臉色一會兒發白一會兒發紅。
宇文賢瞬間明白了什麼似得,瞪大眼睛,看著宇文嵐,他張了張嘴,難掩詫異:“小,小嵐?你……”
“麻煩你們都出去吧。”宇文嵐說著,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宇文硯。
葉邵正已經抱著葉邵安出去了。
葉紹雅將只有半條命的白為霜扔給了楚懷陽,然後走過去,把目瞪口呆的宇文賢拉起來。
“走了。”葉紹雅說道。
宇文賢眨了眨眼:“可,可是……”
葉紹雅抬手,揉了揉宇文賢的頭髮,嘆口氣,說道:“自願跟強迫,你看不出來嗎?”
宇文賢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葉紹雅搖搖頭,也不說什麼了,直接將宇文賢帶了出去。
此時,葉邵正已經將葉邵安帶到了車上,這邊葉紹雅帶著宇文硯也坐了進去。
“我先帶安安去醫院,後面的事情就麻煩你了。”葉邵正對楚警官說道。
楚懷陽聞言,看了看半死不活地白為霜,又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