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傢伙,對著他親近地人,那是一隻柔順的小貓兒,任你揉圓搓扁。但是對著其他人,他就是一隻小獅子,是不給摸的。
袁莫對於唐護來說,顯然還不屬於那種親近的人。
“吃飯了嗎?”袁莫收回了自己手,完全沒有被唐護拒絕的尷尬,開口說道,“我帶你吃點東西去。”
唐護道:“我不餓。”
“不餓也吃點。”袁莫道,“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唐護頓了頓,最後還是答應了袁莫,只是臨走的時候,他不放心地說道:“袁莫,那個綁匪,你一定要快點兒找到!”
袁莫道:“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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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不冷,化雪冷。這句話說的不錯,自從上次下雪之後,積雪化了三天卻沒有化乾淨,反而因為天氣逐漸降溫,有些積雪化了一半就凍得死死的,於是,本來皚皚白雪的美景,就麼被不倫不類地禁錮住了。
特別是宇文硯堆的那兩個雪人兒,半融化半不融化的,像是被肢解到一半的屍體。
葉邵安站在陽臺上,嘆口氣,然後,輕輕地裹了裹自己身上的羽絨服。
三天了……
自從那次白為霜來了又走之後,葉邵安跟宇文硯就沒怎麼說過話。
宇文硯像是有些擔心她會說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得,甚至有些微微逃避。
如果他真的逃避了,葉邵安絕對會拍手稱慶!但是,讓人頭疼的是,宇文硯只是在語言上逃避了,但是在目光是,他眼中的某道光,讓葉邵安很不舒服。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餓狼盯上的一塊肉。
宇文硯眼中那佔有慾有些隱藏不住了,葉邵安只覺得毛骨悚然。
“小安,你怎麼來這裡了?”宇文硯推門走到了陽臺上,說道,“平日裡,你不都是閉著眼在別墅裡走來走去嗎?”
“我不用走了。”葉邵安忽然說道。
“什麼?”宇文硯一時間沒明白葉邵安的意思。
“沒事。”葉邵安擺了擺手,似乎不願意宇文硯深究她話中的意思,“你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我覺得這裡的紅酒很不錯。”宇文硯嚥了咽口水,盯著葉邵安,緩緩地說道,“小安,我們今晚,一起品酒怎麼樣?”
“不怎樣。”葉邵安不由地皺了皺眉,說道:“我不想喝酒。”
“這樣啊……”宇文硯聞言,不僅有些訕訕。
“那,我們……”他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一頓。
因為,葉邵安的目光看著遠處,皺緊了眉頭。
宇文硯順著葉邵安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輛車子開上山來。
正是白為霜的車子。
“他怎麼又來了?”宇文硯嘟囔一句。
葉邵安心中也帶著濃濃的疑惑。
是啊,白為霜怎麼又來了?
“下去看看。”葉邵安說完,已經轉身往客廳走去。
宇文硯跟了上去。
白為霜抱著一大袋的水果,走進了了森林別墅。
走進客廳,便看到了葉邵安與宇文硯,白為霜微微一頓。
葉邵安道:“這次又帶什麼來了?”
白為霜頓了頓,說道:“水果啊!”
“上次不是帶了嗎?”葉邵安道。
“這次的水果,跟上次不一樣啊。”白為霜也理所當然地說道。
葉邵安上下看了看對方,沒有再開口說話。
白為霜將袋子裡的水果交給了聾啞保姆,然後看了看葉邵安跟宇文硯。
“今天我就打擾了。”他說道。
葉邵安微微一頓:“什麼?”
“我說,今晚就打擾啦!”白為霜說著,挑眉一笑。
葉邵安緊鎖眉頭:“什麼叫打擾了?”
“就是我今天要住在這裡了呢。”
“住在這裡?”葉邵安上下打量著白為霜,上一次半夜來,他都沒有住在這裡,現在可是大白天,怎麼會住在這裡?
而且……
明明三天前就送了那麼多地水果,怎麼,現在有來送水果了?
葉邵安不是傻子,心道,白為霜這次前來的目的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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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邢淮有地下皇帝的話,那個皇帝絕對姓袁名莫。
送走唐護之後,袁莫便又有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