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這婊子打了我媽?”吊兒郎當的青年衝著葉邵安仰著下巴。
葉邵安聞言,皺了皺眉頭。
“我問你話呢!就是這個婊子打了我媽?”青年得寸進尺,見葉邵安不說話,以為是怕了他。
“嘴巴放乾淨點。”葉邵安冷著臉道。
“老子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青年的態度極其囂張,甚至都不將面前的兩個警察先生放在眼裡。
他湊近葉邵安說道:“現在,你趕緊把搶劫我媽的東西還回來,還有,讓我媽在你臉上抽上幾十巴掌,再跟我媽磕頭認錯,老子就饒了你!”
葉邵安看眼前的青年,直接一個白眼,丟出了自己回答。
“這位同志。”一旁的警察同志看不下去了,冷著臉,說道,“注意一下場合。”
青年看了警察先生一眼,眉梢能挑到天上去。
“場合?”青年點著自己的胸口,喊叫道,“我媽受了委屈,你們還不許我發洩一下啦?”
警察先生臉色難看,但是,一時間卻也無話可說。
青年隨即將目光轉向了葉邵安,道:“快點,按照我剛才說的做!”
葉邵安道:“你做夢呢吧?”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青年跳著眉梢,看葉邵安。
保鏢先生直接擋在了葉邵安面前,擋住了青年囂張的目光。
對上保鏢先生面無表情的臉,囂張的青年,微微一頓,有些許收斂。
一旁一直沉默地周主管站了出來,板著一張嚴肅正經的臉,開口說道:“你媽我家小姐搶劫了?”
說著,周主管看向那個孫女士,不怒自威,又問道:“我家小姐搶劫你什麼了?”
我家小姐……
這個稱呼,讓那囂張的母子有些不解。他們不由地打量起葉邵安。
“我家小姐搶劫你什麼了?”周主管耐著性子,開口問道。
“手錶!”孫女士看了看身後的兒子,似乎有了氣焰,揚起下巴,臉不紅氣不喘,說道,“我手上一直戴著一塊手錶,後來被你打昏之後,醒過來就沒了!”
“是嗎?”葉邵安聞言,不僅插嘴,開口道,“你那塊手錶價值多少錢啊?”
孫女士聞言一頓。
葉邵安又道:“是什麼牌子?什麼時候買的?哪裡買的?有誰見到了嗎?”
“你,你是警察嗎?!”孫女士惱羞成怒,紅著臉指著葉邵安。
葉邵安聳了聳肩,看向了一旁的警察同志。
“這些,我們也是要過問。”警察先生說道。
“這……”孫女士有些慌神,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他的兒子,此時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看了看葉邵安,又看了看西裝革履的保鏢先生跟周主管。
周主管清了清嗓音,理了理自己的領帶,開口說道:“這位孫女士,我覺得你可能有什麼誤會。”
他說著,看看向了葉邵安,說道:“我小姐想要什麼手錶,只要張張嘴就好了,她完全沒必要去搶劫你一塊手錶。”
孫女士明顯有些做賊心虛,嚥了咽口水:“那我的手錶怎麼不見了!”
“哦?”周主管道,“你的手錶不見了,途徑有很多,但是你說我們小姐搶劫了,請問,誰看見了?”
“這……”
孫女士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了。
“您這可是誹謗。”周主管說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著孫女士道,然後緩緩地掏出了手機。
“喂,楊律師。”周主管撥通了電話,直接開口道,“小姐被人誹謗了,你看這件事要怎麼處理?”
“……”
“……”
話音落下,對面的孫家母子,一聲不吭了。
潑婦孫女士很是忌憚葉邵安,一下子沒了主心骨似得,急忙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囂張的青年吼道:“那你打我媽的事情,要怎麼算!”
葉邵安一歪頭:“打就到打了,然後呢?”
“……”
“你他媽!”
青年聞言怒了,直接衝向了葉邵安。
只是還沒靠近葉邵安,就讓一旁的警察先生按住了。
青年再也囂張不起來,狼狽地趴在桌子上。
葉邵安皺了皺眉。
“放開我!”那青年在地上掙動,罵罵咧咧,“你們他媽的放開老子!知道我是誰的人嗎!啊!放開老子!”